陳思雅瞅著她,后知后覺琢磨過味來了,意味深長說:“過去我還只是猜測,你不會真對李恒動心了吧?”
“他并非良人?!庇嗍绾闫财菜@樣回答。
陳思雅笑顏開逐:“那還是動心了?”
余淑恒把手里的傘遞給她,一馬當先進了庭院。
陳思雅笑笑,把傘掛屋檐下,感嘆說:“這可不像你唉。”
“怎么樣才像我?”余淑恒問。
陳思雅脫口而出:“過去這么多年,沒有男人能入你法眼,我覺得那樣才是正常的。不應(yīng)該看上一個學生,小你7歲呢?!?/p>
余淑恒沉默,良久道:“你沈心阿姨強烈推薦。”
“沈心阿姨是沈心阿姨,你是你”陳思雅說到一半就被打斷。
余淑恒糯糯開口:“看完《白鹿原》結(jié)尾,我爸昨晚也過問李恒的事?!?/p>
陳思雅嘴巴大張,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很是震驚。
好久好久,她才問:“《收獲》雜志上面才連載到36章,稿件你提前給了叔叔?”
“對我來說,這又不是什么難事?!庇嗍绾闵焓謸芘幌伦郎系拟忚K。
陳思雅打量一會鈴鐺,又打量一會閨蜜:“那你怎么辦?”
“我還沒想好。”余淑恒說。
陳思雅問:“既然這樣了,那你還猶豫什么?”
余淑恒反問:“你說我是耍手段,還是水到渠成?”
陳思雅懂她意思,瞬間啞然。
對峙兩分鐘之久,陳思雅點點頭,“這確實是個大難題。耍手段終究不完美,弄不好適得其反??梢人角傻脑?,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難免中間會出差池?!?/p>
過一會,陳思雅問:“要不要我?guī)湍???/p>
余淑恒抬起頭。
陳思雅掃眼院門口,“我讓老付以喝酒的名義,以后經(jīng)常喊李恒喝酒,給你們創(chuàng)造機遇。要不然他天天跟麥穗、周詩禾呆在一塊,你哪來的機會?”
余淑恒說:“喝酒傷身體。”
“嘖!你這就開始心疼人了,還不是你男人呢。”陳思雅打趣。
余淑恒伸個懶腰,沒搭理。
“喝啤酒,小酌怡情,不要多喝?!标愃佳沤ㄗh。
ps: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