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秉S昭儀依然佩戴墨鏡。
只是墨鏡下那雙眼睛斜視在他身上,溫馴如綿羊,含情脈脈。
通宵一夜,李恒在飛機上睡得很是香,等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京城。
見他半睜開眼睛,黃昭儀說:“馬上降落?!?/p>
李恒直起身子,看向外面,發(fā)現(xiàn)飛機在往跑道上降落,周邊寒風(fēng)凜冽,還有稀疏的雪花。
他問:“下雪了?”
黃昭儀說:“才開始,天氣預(yù)報說今晚有大雪?!?/p>
李恒回頭問:“你還關(guān)注京城的天氣預(yù)報?”
黃昭儀說:“我經(jīng)常來這邊演出,成了習(xí)慣?!?/p>
下飛機,兩人一前一后往出閘口走去。
她故意落后他好幾個身位。
李恒眉毛皺一下,卻也知曉她是在避嫌、為自己著想,不想過早暴露私情,然后傳到宋妤和其她女人耳中。
出閘口,女秘書趕過來,帶他去一個人相對較少的地方上車。
李恒拉開車門坐進去,問:“沒人?”
女秘書自動坐到駕駛座:“送車的人已經(jīng)走了?!?/p>
李恒聽了沒做聲,繼續(xù)閉上眼睛假寐。
女秘書見狀,發(fā)動車子朝北大開了去。
半路上,他抽冷子問:“你在這職位上多少年了?”
女秘書回答:“到今年12月份,我跟了黃姐12年整?!?/p>
她不像劉蓓、曾云那樣稱呼余老師為余小姐,而是直接喊姐,可見其關(guān)系親密度非比尋常。
李恒困惑:“去年沒怎么見過你?!?/p>
女秘書為他解惑:“以前黃姐還在戲劇學(xué)院教書的時候,我是在滬市和香江兩頭跑的多,李先生見不到我很正常。”
原來如此,李恒道:“幫我找一個花店?!?/p>
聽聞,女秘書在前面十字路口往左拐,接著右拐,沒多久就看到了一家花店。
李恒買了兩束玫瑰花,一束拿在手上,一束放到車后座,“后座這束花替我交給昭儀?!?/p>
女秘書記在心里。
后半段,車?yán)锛澎o無聲,李恒抓緊時間又瞇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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