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10分鐘,屋里靜悄悄的,一個思緒飄飛開小差,一個看書,近在咫尺卻沒有任何交流。
過去20分鐘,李恒閉上眼睛小憩,其他一切照舊。
過去30分鐘,他睜開眼睛,恰巧同對面的周詩禾眼神撞上。
對視兩秒,李恒讀懂了對方的意思,登時(shí)起身說:“我去余老師家看看,你到這里等我們?!?/p>
“嗯。”周詩禾緩緩嗯一聲,安靜地看著他出門。
“余老師,余老師!”
李恒在巷子里喊。
“余老師,余老師!”
屋里沒回應(yīng)。
是不在家?
還是出事了?
李恒連著喊了好幾聲,把周詩禾都喊出來了,卻仍然不見余老師的影子。
周詩禾打把傘來到他身旁,仰頭張望一番,溫婉說:“下雨天門窗都沒關(guān),應(yīng)該在家?!?/p>
李恒認(rèn)可這話:“但怎么都喊不應(yīng),你說我要不要翻墻進(jìn)去看看?”
四目相視,周詩禾輕輕點(diǎn)頭。
有證人在,李恒沒了任何顧慮,他退后兩步,然后一個助力起跑,爬上了25號小樓的院墻,翻了進(jìn)去。
一樓翻找一遍,沒人。
他迅速上二樓。
客廳還是沒人。
心急如焚的他沒做多想,徑直來到主臥門前,右手一把抓住門把手,用力擰開。
只是門才打開一條縫,他就嚇得立馬合上!
我尼瑪!
余老師竟然在換衣服,換湛藍(lán)色睡袍,看樣子是午睡剛起床,搞不好就是自己叫醒的。
問題是,你好歹也到窗戶邊吱一聲啊,老子就不用費(fèi)心思上來啊。
不過,稍后想到對方的冰山性子,登時(shí)沒了脾氣。
沒一會,主臥門開了,露出了里面的身影。
迎著他的目光,余淑恒邁著優(yōu)美的步子走了過來,走到他近前,站定,死死盯著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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