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把小時后,李恒和余淑恒都有點(diǎn)累了。
余老師松開他的手說:“我們先休息會,看看詩禾練習(xí)得怎么樣了”
李恒同意。
往回趕的路上,余淑恒對他說:“你進(jìn)步挺快,等你技術(shù)再好點(diǎn),我?guī)闳ジ玫牡胤交?。?/p>
李恒問:“去哪里?國內(nèi)還是國外?”
“都可以?!鼻胺降挠嗍绾慊仨恍ΓΤ鋈f種風(fēng)情。
接收到她的深邃眼神,李恒不動聲色移開視線說:“出國的話,那還得再練練?!?/p>
見他眼神躲閃,余淑恒回過頭,面上的笑容在陽光下如同綻放的桃花林一樣,彷佛在說:落英繽紛,我和春天在樹下等你。
等兩人回到滑雪場邊沿緩坡地帶,周詩禾終于克服了心理障礙,能自行滑雪了,教練甚是欣慰。
余淑恒喝口溫水,問教練:“詩禾怎么樣?”
女教練說:“她就是缺少戶外運(yùn)動,膽子不大,和恐高一樣,克服心理難關(guān)就好了?!?/p>
余淑恒看了一會滑雪中的周詩禾,稍后對旁邊的李恒說:“老師去辦點(diǎn)事,你陪會詩禾?!?/p>
李恒點(diǎn)頭。
余老師走了,先是回了趟住處,稍后打電話到邵市。
“咚咚咚!”
“咚咚咚!”
等待許久,電話終于接通,那邊傳來一個性感的聲音:“喂,哪位?”
“是我。”
“余淑恒?”
“按過去的稱呼,你應(yīng)該叫我淑恒?!?/p>
“呵呵!你人在東北?”王潤文呵呵一笑。
余淑恒說:“確切地說,在哈爾濱,你真不來?”
王潤文冷笑:“我來干什么?看你耍手段?”
余淑恒清雅一笑,不徐不疾地說:“潤文,還別講,他37度的手心,像熱水袋一樣暖和。”
王潤文甩甩長發(fā),從牙縫中吐出兩個字:“下流!”
余淑恒微笑:“你著相了。滑雪場的新人都是這么帶出來的。”
王潤文嗤之以鼻。
余淑恒收斂神情,仰望天空說:“咱們是好姐妹,更是好閨蜜,我最后問你一遍,你真不來?”
王潤文拒絕:“不來!”
余淑恒嘆口氣,良久苦口婆心道:“春晚過后,他就徹底一飛沖天了,沒多少機(jī)會了,你懂我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