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自覺掃過她鼓鼓囊囊的飽滿胸口,李恒深吸兩口氣,強行轉(zhuǎn)移視線,看著書本說起了元旦晚會登臺演出的事情。
沒有意外,余老師一口拒絕。
她說:“元旦那天,上午還有空,下午老師要回家?!?/p>
每年元旦,余家都會舉行家族聚餐,不論多遠,只要不是重大事情脫不開身,基本都會趕回來。
聞言,李恒沒深問,又替周詩禾傳話:“2月12日,巫漪麗老師會在新加坡舉辦演奏會,邀請我們參加,我和詩禾初步商量2月10號早上匯合過去,老師哪天有時間?”
余淑恒第一時間沒做聲,回到客廳翻了翻日歷,又翻了翻行程表,稍后回書房講:
“你和詩禾先過去,我11號中午去新加坡找你們。”
李恒說成。
余淑恒問:“護照要我?guī)湍戕k理,還是?”
李恒張嘴就來:“我信任老師。”
余淑恒和煦一笑,而后關(guān)上書房門,拉上書房窗簾,徑直來到他跟前,用深邃的眸子凝望著他。
“老師,這是大白天?!崩詈闾嵝选?/p>
余淑恒沒做聲,依舊定定地凝視著他。
見狀,李恒伸出雙手,摟住她腰身,親吻了下去。
余淑恒突兀笑了,勾了勾嘴躲開,不讓他親。
李恒郁悶:“鬧哪樣?”
“小男人,抱抱我?!庇嗍绾阍谒?,吐氣如蘭。
李恒雙手緊了緊,再度用力,把她抱了個滿懷。
一時間兩人親密無間,聞著彼此的氣息,感受彼此的溫度,兩具身體之間沒有任何縫隙。
隨著時間推移,在曖昧氣息中的余淑恒忽然被一支穿云箭射中,被迫癱軟在書架上,雙手死死圈住他脖子,她腦袋極力后仰,膩白的天鵝頸拉到極限,長長的眼睫毛不斷顫抖。
許久許久,她發(fā)出輕輕的嘆息聲,面色潮紅地緩緩睜開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老師?!?/p>
“叫我淑恒。”
“老師?!?/p>
“老師想把你的豬爪子剁掉?!?/p>
李恒舉起右手瞧一瞧,晶瑩剔透,隨后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離開了,快活地哼著小調(diào)離開了書房。
目送他消失,余淑恒心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愧,再度慢慢閉上眼睛,回味那只豬爪子的溫情。
從25號小樓出來,李恒發(fā)現(xiàn)周姑娘正在院子里修剪盆栽臘梅。
這讓他想起了錫拉胡同的四合院里,宋妤種植的那一排排臘梅。
他不自禁走過去問:“這些臘梅剛運過來的?”
“嗯。”周詩禾嗯一聲,低頭用剪刀修理那些泛黃的葉子,頭也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