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著睡,打小就是一個人睡的余淑恒從最開始的非常不習慣,到現(xiàn)在接受了不少,但也沒完全適應。
背對著他,她把之前田潤娥留自己過年的事情講述一遍,然后就是等待。
等待他的反應。
李恒乍聽,眉毛一挑。
良久他把懷里的女人翻過來,面對面看著她眼睛說:“我老媽說得對,老師留下來吧。”
余淑恒聽了沒做聲,直到某人的大手沿著睡衣下擺鉆了進來,她用手壓住他的手說:“好?!?/p>
李恒嘀咕:“松開你的手?!?/p>
“小弟弟,今晚太晚了,不許使壞,老師很困,咱們睡覺?!庇嗬蠋熍磁吹卣f。
對峙老半天,見她沒有要松手的跡象,李恒最后抽回了手,爬起來說:“好吧,我去隔壁睡。”
余淑恒沒阻止,由著他離開。
因為經(jīng)過這幾晚的不斷突破底線和兩具身體交纏摩挲,她已經(jīng)快忍到了極致。
甚至某個時刻,在她失去理智享受的時刻,甚至渴望他把自己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渴望他要了自己的初夜。
正是因為這個緣由,李恒今晚才沒敢在這邊過夜。她也不敢留他。
次日,早飯過后,余淑恒去了鎮(zhèn)上郵局,打電話到余家。
得知女兒說出想在李家過年,沈心當下?lián)]手斥責:“這種事情還要問?但凡有點腦子都當場答應了你婆婆。家里的事你別管,我和你爸還年輕,還游刃有余。”
和家里打了四五分鐘,余淑恒第2個電話打給劉蓓,要她把商業(yè)上的文件送到上灣村來。
第3個電話,她打去京城,口里簡單提了“李蘭”、“李蘭糕點店”等字樣,就掛了。
第4個電話,她打給王潤文。
電話一接通,她就問:“潤文,氣消了沒?”
王潤文正在磕著瓜子看電視,把腳架到茶幾上,“有事就說,有屁就放。”
余淑恒說:“我待會來你這里一趟?!?/p>
王潤文問:“你要回去了?”
“不,我留在這邊過年,剛好有時間過來?!庇嗍绾阏f。
王潤文到嘴邊的瓜子頓了頓,稍后繼續(xù)磕了起來:“淑恒,恭喜你?!?/p>
“認真的?”余淑恒問。
“你過來吧,今晚我們不醉不歸?!蓖鯘櫸暮币姷貨]嘲諷。
余淑恒說:“你這樣,我感覺怪怪的,我總覺得是鴻門宴。”
“那要不把你男人送給我睡一晚?”王潤文沒好氣道。
余淑恒面上露出笑容,說:“我開車過來?!?/p>
從郵局出來,她問李恒:“要不要一起去邵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