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禾說:“余老師不在。”
麥穗怔一下,心道:這么好的機會,余老師不在?
隔著電話線,周詩禾似乎能猜到閨蜜的心思,“余老師去了日本,陳思雅陳姐生病了?!?/p>
麥穗關(guān)心問:“什么???”
周詩禾把陳思雅的病情原原本本說一遍,沒有多加一個字,也沒少減一個字,主打一個客觀。
聽聞,善良的麥穗很是傷感,難過的說:“陳姐挺好一人,怎么會這樣?上天好不公平?!?/p>
周詩禾感同身受:“上天從來就不是公平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一直是人間真實寫照?!?/p>
麥穗說:“別個說這話,我能理解。詩禾你說這話,我感覺怪怪的?!?/p>
周詩禾懂她意思,“我也并不是什么都不缺。”
麥穗柔笑問:“你可是復(fù)旦男生女生眼里的“完美”代名詞,你缺什么?”
這話把周詩禾給問住了,她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
過去好一會,麥穗問:“詩禾,你還在不?”
周詩禾說:“在?!?/p>
麥穗把聽筒從左手換到右手:“你不說話,我還以為電話斷了?!?/p>
周詩禾說:“在想你剛才的問題?!?/p>
麥穗來了興致:“那你想到了答案沒?”
周詩禾坦誠說:“沒有?!?/p>
麥穗問:“胡思亂想?”
周詩禾笑一下,說是。
麥穗也不是個好糊弄的主,一屁股坐沙發(fā)上問:“說說吧,這么晚打我電話,是不是有事找我?”
“沒有,一個人無聊,就想找你說說話?!敝茉姾陶f。
麥穗問:“他呢?”
周詩禾說:“應(yīng)該在吃飯吧?!?/p>
麥穗問:“應(yīng)該?”
周詩禾說:“他喝酒,比較慢?!?/p>
麥穗問:“他一個人?還在吃?”
“嗯,我有點累,吃完就回來了?!敝茉姾讨v。
麥穗思索一陣,小心試探問:“你們不會是鬧矛盾了吧?”
周詩禾說:“沒有?!?/p>
麥穗問:“那你這是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