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母冷個臉:“既然不娶你,你為什么要給她白睡?我們黃家是養(yǎng)不活你還是怎么著?
還是世界上沒男人了?男人都死光了?”
黃昭儀不帶猶豫地回復(fù):“男人死光沒死光跟我沒什么干系,我只認他?!?/p>
黃母大聲質(zhì)問:“就因為他一夜能給你7次?”
黃昭儀往后靠,靠在沙發(fā)上,兩眼上翻,看著天花板,沒接這話。
黃煦晴被親媽的話雷到了,也知道親媽是真的被氣昏了頭,估計活了60多年,今天還是第一次這樣生氣。
黃煦晴起身重新倒了三杯茶,一杯給母親,一杯給小妹,自己手里也拿一杯,想了想問:“小妹,你說你們是4月份開始的。
可年初的時候我記得廖大哥曾說過,你心系李恒,不定時給他寫信,請求與他見面,李恒好像都拒絕了你。
怎么一下子就有這么大轉(zhuǎn)變?還在短時間內(nèi)發(fā)生了關(guān)系?”
聽到大女兒問到自己想要聽的問題,黃母也是努力讓自己心情平靜平靜,打起精神聽。她倒也要看看,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問題,是黃昭儀最不愿意提到的問題。
因為這涉及到她得位不正。
導(dǎo)致她先天在李恒面前處于弱勢一方。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她都害怕李恒提起,害怕李恒隨時拋棄她。
但她清楚,再不光彩的事也是無法回避的,要是不把這個源頭捋清,家里這一關(guān)她過不了,就算她裝得再硬氣也過不了。
因為黃家是個大家族,不是她一個人的家族,面子問題有時候比什么都重要。
若是她給李恒當情人的事情傳出去,絕對會成為一個笑柄。
當情人的事,她不在乎,但黃家人不可能不在乎。
思及此,黃昭儀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始作俑者小柳月的身影。
沒辦法,只能從這里說起。
權(quán)衡一番利害得失,把李恒永遠放第一位的黃昭儀遲疑片刻說:“大姐,你還記得小柳月是幾月份出國的?”
黃煦晴就一個女兒,對這些東西自是如數(shù)家珍,記得特別清晰:“4月下旬,具體是4月23日?!?/p>
話落,她沒太懂,“這事和柳月有牽連?”
下定某種決心的黃昭儀點頭,開始娓娓道來,“月月和李恒是同班同學(xué),還是統(tǒng)計2班的班長,因為這層關(guān)系,兩人在學(xué)校里來往比較多。
當?shù)弥溢娗橛诶詈愫?,得知李恒是作家十二月后,她就一直在策劃一件事…?/p>
黃母插嘴:“什么事?”
黃昭儀看母親一眼,措辭道:“下藥的事?!?/p>
黃煦晴失聲:“什么?下藥?”
黃昭儀沒受干擾,挨著前面講:“月月要出國留學(xué),于是她以這個名義請李恒吃飯,美其名曰是為她踐行。其實是做了一個局,在酒中下了情藥…。”
接下來,她把柳月怎么下藥?怎么電話威脅她去富春小苑?柳月怎么脫身離去?她開車送李恒回家時、在車內(nèi)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事情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
當然,她只撿能說的說,不能說的略過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