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
假道士手持一捧玫瑰,半跪在地上,面皮在顫抖。
李恒本想及時抽身而退,卻被四道目光齊齊定住了。
他尷尬地站在原地揮手,打招呼:“Hi,繼續(xù),繼續(xù),我什么都沒看到?!?/p>
陳思雅沖他笑一下,離開了24號小樓。
等到女人走遠,李恒喊:“老付,你還跪著干什么?人都走了,膝蓋不疼么?”
老付斯斯文文拍掉膝蓋上的灰,眼神兒充滿了怨念:“你小子,故意的吧,存心看我笑話不是?”
“哪有,我都被女生追煩了,哪還有心思看你笑話?下次求愛記得關門,就算失敗一百次,也沒人知道。”李恒眨巴眼。
老付氣暈了,直接把手里的玫瑰向他丟過來。
李恒伸手接住,“這是第幾次?”
老付垂頭喪氣說:“這些年數(shù)不清了?!?/p>
李恒:“?!?/p>
替這個老光棍默哀3秒,怪凄慘的。
老付抓抓頭發(fā),抓成一個雞窩頭,“你今天下午有空沒,一起喝酒?”
李恒如實相告:“等會要和余老師練習陶笛?!?/p>
“上春晚的節(jié)目?”
“嗯?!?/p>
老付知道這是大事,沒再勉強,同李恒聊了一會后,騎自行車離開了,說是去買醉。
至于和誰買醉?
李恒懶得問,而是直接回了自己家。
下午2點過,麥穗和葉寧去了學生會,為軍旅歌唱大賽做準備。
與此同時,李恒帶上陶笛來到了27號小樓。
一進門,他就對沙發(fā)上正在捧著一本書看的周詩禾說:“余老師應該快來了,咱等一等?!?/p>
周詩禾同他相視一眼,說好。
李恒坐在對面,打量一番她手里的書,問:“你也喜歡看《百年孤獨》?”
周詩禾和顏悅色說:“這是第三遍?!?/p>
才多大哪,就看第三遍了么,而且還是原著,看來眼前這姑娘是真喜歡這書啊。
見她看書一時入迷,李恒識趣地沒再打擾,無聊地擺弄起了手中陶笛。
同時暗暗在思忖,說好約在2點鐘練習曲目,余老師怎么還沒來呢?
過去10分鐘,屋里靜悄悄的,一個思緒飄飛開小差,一個看書,近在咫尺卻沒有任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