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穗點頭又搖頭:“我對此一直持懷疑態(tài)度。但我爺爺奶奶和爸媽都十分迷信,每逢初一十五都會燒香敬茶,從我記事起,就好像沒斷過?!?/p>
李恒驚訝:“你爺爺奶奶不是部隊出身的么,刀山火海都闖過來了,還信奉這個?”
“是,聽我爸爸講,我爺爺奶奶總是夢到那些死去戰(zhàn)友,經(jīng)常失眠睡不著,所以就走上了迷信這條路?!丙溗肴缡钦f。
李恒問:“那現(xiàn)在睡眠質(zhì)量有改善沒?”
麥穗點頭:“每天能睡將近5個小時?!?/p>
李恒想了想,問:“明天你是不是不太想去?”
麥穗搖頭:“沒有,我只好奇,你年紀(jì)輕輕,為什么信這個?”
老子都重生了,能不信這個嘛?
李恒沉思片刻道:“在京城,我和周詩禾同志打牌,只要打錢,就沒見她輸過,每次都贏,我?guī)熜终f她是我身邊福緣最深厚的女人。”
他把在京城打牌的事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
麥穗驚訝:“真有這么神奇的事?”
李恒道:“等我從白鹿原回來,到時候我們喊詩禾一起玩幾次就知道了,你要是不親眼見證,肯定不會信?!?/p>
麥穗同意了,然后面露不解問:“一個晚上幾千塊輸贏,她們怎么打那么大?這有點不像詩禾?!?/p>
李恒講:“這和詩禾同志沒關(guān)系,是嬌嬌和徐姐要打這么大,說打小了提不起精神。我想詩禾同志應(yīng)該是不好反駁她們,就陪著打了?!?/p>
接著他玩笑似地補充一句:“反正輸不了嘛,隨便打多大都沒關(guān)系?!?/p>
這么一說,麥穗理解了。
畢竟對于那些人來說,五塊十塊就跟普通人眼里的一分兩分差不太多,要是真幾分幾分的打,估計個把小時下來就會乏味。
就在兩人聊天之際,樓下傳來開門聲。
李恒和麥穗幾乎同時出口:“余老師回來了。”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李恒道:“我們?nèi)タ纯??!?/p>
“好。”說著,麥穗站了起來。
只是她才起來,就忽地被一雙手從后面抱住了。
麥穗身子一僵,卻出奇地沒反抗,好似冥冥之中有預(yù)感一樣,猜到進(jìn)書房必定會生事一樣。
她對自己吸引異性的誘惑力從不懷疑,所以她沒做任何掙扎,任由那雙大手從腰腹位置穿過去,用力攬住。
李恒從后面貼過來,前胸緊緊貼著她后背,由于太過情動,貼得太緊,一時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見他這樣,聞著他雄性荷爾蒙氣息,麥穗心底最后一絲僥幸念頭也熄滅了,緩緩閉上眼睛,由他抱著。
李恒腦袋越過她右肩膀,在她耳邊輕輕呢喃:“麥穗?!?/p>
“在?!丙溗氘Y聲甕氣回應(yīng)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