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李恒道:“要不我們回邵市吃算了?!?/p>
余淑恒點(diǎn)了下頭,繼續(xù)開車。
受不了這種窒息感,李恒沒話找話,“老師,你怎么突然來湘南了?”
余淑恒目視前方,“潤文遇到了點(diǎn)事,老師過來幫忙。”
李恒問:“王老師現(xiàn)在怎么樣?”
余淑恒說:“前天早上,王老師母親去世了?!?/p>
“???這么突然?”
始終沒開口的孫曼寧啊一聲,驚愕出聲,“正月份還好好的,我還看到了,怎么說去世就去世了?”
余淑恒說:“尸檢是服毒身亡,至于是被動還是主動?目前正在進(jìn)一步調(diào)查?!?/p>
原來如此,李恒三人頓時恍然大悟,難怪余老師這兩天不在廬山村,難怪會提前來湘南。
李恒一直還以為是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導(dǎo)致她對自己忽然冷淡下來。
這兩天她左思右想,他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和大青衣的事情被她知曉了,然后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顯然是自己多慮了。老子就說嘛,天下之事哪有件件那么巧的?真當(dāng)是寫小說嘿,無巧不成書呢?
麥穗關(guān)心問:“老師,是不是有懷疑對象?”
余淑恒通過內(nèi)視鏡瞄眼后排的倆女,回答:“有,死者丈夫?!?/p>
王潤文母親是二婚,有過兩個男人,前夫和現(xiàn)任丈夫。
孫曼寧問:“是現(xiàn)任丈夫嗎,那個紡織廠副廠長?”
余淑恒淡淡點(diǎn)頭:“對。”
這件事對麥穗和孫曼寧沖擊比較大,談著這個話題,剛還無比窒息的車內(nèi)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長市離邵市并不算特別遠(yuǎn),只有200多公里路,一行人在天黑之前趕到了邵市。
李恒、麥穗和孫曼寧三人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合伙買個花圈、又買了些金山銀山和蠟燭鞭炮錢紙去吊唁。
放完鞭炮,站在棺材面前行了三鞠躬禮儀后,李恒甚是唏噓,猶記得去年王老師母親還撮合自己和英語老師來著,沒想到才過去一年,就已經(jīng)躺到棺材里了。真是人生無常誒。
李恒扶起帶孝的英語老師:“老師,節(jié)哀順變?!?/p>
王潤文眼睛有些紅,看來母女倆雖然平素關(guān)系有些僵硬,但到底是至親唉,血濃于水,她對李恒4人說:“淑恒講,你們還沒吃晚餐的,跟我來?!?/p>
四人跟她去廚房,各自拿個碗挑一些菜,隨意吃了起來。
見麥穗和孫曼寧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王潤文坐下說:“不用擔(dān)心老師,我沒你們想的那么悲傷?!?/p>
幾人不知道該如何接這話。
過去半晌,李恒問:“哪天出山?”
王潤文說:“明天早上。”
孫曼寧大呼出聲:“這么早?不是才3天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