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的笑容霎時沒了,臉直接垮了,美麗的心情瞬間稀碎。
李恒靠著門檻,定定地盯著她。
眼神相撞,對視著,對視著,肖涵忽然左手把著右手,臉色漸漸變得紅暈起來,不自然地清清嗓子說:“您干嘛用這種眼神瞧著本美人兒?”
快兩個月沒見肉滋味的李恒,這一路憋得十分難受,咋一見到腹黑這幅明媚模樣,頓時食指大動,一溜煙進去,順帶把洗漱間的門也關(guān)上了。
“哎呀!李先生,您不能這樣?!?/p>
肖涵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了起來,單薄的背頂在門上,嚇得花容失色。
李恒沒理會,夏天衣服單薄,一接觸到她的身子骨,壓抑已久的火山剎那間爆發(fā)了,徹底爆發(fā)了!
7月份被余老師誘惑了好幾次,還經(jīng)歷過麥穗這個內(nèi)媚屬性爆棚的女人考驗,昨晚又和宋妤同床共枕,他再不釋放,就要崩潰了。
他湊頭吻過去,肖涵偏頭躲開。
李恒繼續(xù)想吻她的紅唇,肖涵左閃右躲,連續(xù)以極限速度避開。
他眉毛緊鎖,低頭死死瞅著她,一臉凝重。
接觸到他的吃人眼神,感受到他身體的火熱狀態(tài),被某個大擺鐘咯到心慌的肖涵抿抿嘴,抿了抿嘴,稍后慘兮兮地小聲詢問:
“在洞庭湖,宋夫人沒喂你飽您嘛?”
李恒繼續(xù)瞅著她,沒做聲。
肖涵手指在兩人有限的空間中比劃比劃,“昨天我打電話到廬山村,那位余老師說您在8號去了長沙。如果不出意外,過兩天我收到的信件,郵戳地址都來自長沙吧。你若是被宋妤迷暈了,粗心大意就是岳陽了?!?/p>
李恒眨下眼。
肖涵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笑得像狐貍一樣,“要是您回了老家,根據(jù)過往我打電話到廬山村的經(jīng)驗,那位余老師肯定會說您回了老家的,明著說在長沙,她心眼壞著哩?!?/p>
“我!”
李恒語塞,無言以對。
他內(nèi)心直罵娘啊,這到底是一些什么妖孽啊,一個電話告訴客觀事實,一個也聽得是客觀事實,可自己的行蹤就這樣被暴露了。
李恒咽咽口水,“我在長沙有事?!?/p>
“是是是!我家先生是大才子,日理萬機,肯定有事的嘛。今天上午我打電話到廬山村,余老師還說您在長沙?!闭f完,肖涵貝齒輕咬著下嘴唇,身子懸空,在他懷里微仰頭望著他。
顯然,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如果一個電話,余老師是沒注意。
那第二個電話,余老師或多或少帶有某種情緒。
李恒不敢置信,“你真打了兩個電話?這不像你啊。”
肖涵委屈巴巴地低聲說:“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我男人偷腥要偷多久?!?/p>
李恒本欲打死不認,可見她噘嘴一臉苦相,心氣一下子沒了,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摟緊她,摟得緊緊的。
洗浴間的空間不大,在炎熱高溫的刺激下,兩具摟在一起的身體隨著時間往后推移,是愈發(fā)的軟。
軟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