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咧,這回不但沒接,還連不上,估計電話線都拔了,脾氣是真不小。
李恒在沙發(fā)上坐一會,稍后打到邵東,給麥穗打過去。
上次麥穗回了老家,沒接到電話。這回運氣不錯,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與眾不同的嬌媚聲音。
“喂,哪位?”
“麥穗,是我?!?/p>
麥穗柔聲問:“李恒啊,你是在京城嗎?”
“對,你打算哪天回學(xué)校?”他問。
麥穗說:“曼寧還在洞庭湖玩,我在等她回來?!?/p>
李恒瞄眼門口方向,小聲說:“過幾天我回邵市,跟我一起走?!?/p>
麥穗問:“你回邵市有事?”
“沒有,特意回來接你?!崩詈愕?。
麥穗回望眼門外的父母,稍后抿抿下嘴唇說:“好,你到了邵市給我打電話?!?/p>
李恒問:“你爺爺身體怎么樣?”
“身體沒看出來有哪里不對,能吃能喝,現(xiàn)在正在外面跟鄰居打牌。”麥穗似乎也擔(dān)心回光返照,于是這樣告訴他。
李恒道:“那就好。這幾天你多陪陪他老人家,到時候跟我走。”
“嗯嗯。”麥穗聽話地連嗯兩聲。
礙于場合不對,兩人電話沒打多久就結(jié)束了。
放回聽筒,李恒暗暗嘆口氣,通過剛才的試探,果然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麥穗陪爺爺是真,但也沒到時間那么緊的地步,緊到連去洞庭湖的時間都沒有。
很顯然,麥穗和宋妤差不多是明牌了,距離公開攤牌僅一線之遙。
太陽落山后,李然趕過來了,還給李建國和田潤娥帶了一些禮品。
和兩夫妻寒暄一會過后,這妞直接找到李恒,開門見山道:“李恒,遇到了一些麻煩。”
李恒問:“什么麻煩?”
李然說:“我下午去相關(guān)單位咨詢了,國家鼓勵民間辦學(xué),但是有條件限制的?!?/p>
李恒急切問:“什么條件?”
李然告訴道:“補習(xí)學(xué)校,必須有副教授和以上級別的人來申報,且申報人原單位出具同意證明,才能批得下來。”
李恒錯愕,隨后陷入沉思。前生他辭去政府公職和老抹布下海創(chuàng)辦培訓(xùn)機構(gòu)的時候是1999年,這些相關(guān)手續(xù)流程也是老抹布一手操辦的,他對此壓根沒什么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