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昭儀偏過頭,顧影自憐說:“我是他情人,這種身份怎么好光明正大往外提?”
這話很低沉。
可聽在黃母和黃煦晴耳里卻猶如一記重錘!把腦袋震得嗡嗡作響。
緊緊盯著低下頭的女兒,黃母迷茫了,眼神也越來越柔軟。
她太清楚女兒的性子了,如果不是真的愛李恒到了骨子里,怎么可能這樣低聲下氣去做他情人?
怎么可能會心甘情愿在車上那種鬼地方交出女人寶貴的第一次?
黃母很想很想責(zé)怪幾句,可話到喉嚨就是出不來,整個人心慌慌的亂!
黃母如此,黃煦晴也好不了多少。
都說長者如母,小時候她帶小妹最多,比爸媽還帶的多。小妹不會走路時就抱著她玩,小妹后來會走路了,就牽著她玩,后面更是教她識字讀書,講故事給她聽。就這樣一起風(fēng)風(fēng)雨雨幾十年。
只是黃煦晴真沒想到,黃柳兩家三代公認(rèn)最漂亮的大美人竟然會為情所困!
這事若是說出去,保準(zhǔn)沒人會信,保準(zhǔn)會笑掉大牙!
但,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就是如此的真實!
談話到這,母女三人死機了,停滯不前了。
畢竟該問的都問了,不該問的也問了。只是問出來的結(jié)果和來之前的想象有太多太多的差別,以至于黃母和黃煦晴一時無法接受!
不過她們都心疼昭儀,事到如今也不能苛責(zé)她太多。
藥是柳月下的,昭儀只是背鍋。雖說歪打正著,可終究是在李恒那里失去了主動權(quán)。
她們黃家是理虧的一方。
而一旦失去主動權(quán),她們想要追究李恒都沒辦法了,除非是不講道理胡攪蠻纏。
問題是李恒也不是小魚小蝦啊。人家在文壇的地位在一定程度上不遜色于其老師巴老爺子。
在音樂界的影響力也是與日俱增,現(xiàn)在很多音樂大咖公開宣稱李恒是國內(nèi)音樂第一人。
聽聽!瞧瞧!
這樣一個有著雙重身份的年輕人,前途遠(yuǎn)大,黃家就算不為小女兒著想,也得為愛惜自己的羽毛著想。
在動李恒之前,得好好掂量掂量是否劃算?
再說了,人家李恒除了自身優(yōu)秀外,那一排排的紅顏知己,哪個簡單了,都不是吃素的啊。
若是周詩禾和余淑恒兩人中隨意站出來一個,那黃家就得偃旗息鼓。
為什么?
因為周詩禾和余淑恒都是獨生女啊,你動人家女婿不是等于動人家本家嗎?
人活一張臉,都是靠面子吃飯,你黃家理虧還敢呲牙,誰慣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