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禾溫潤如玉地笑了笑,“年前我和穗穗商量好了,等到暑假,我去她家玩?!?/p>
李恒問:“去邵東農(nóng)村?”
周詩禾說是:“我想近距離感受下大山河流?!?/p>
李恒張口就來,“要看山水的話,邵東地勢相對比較平淡,不是最佳選擇,和我們雪峰山脈差遠…”
話到一半,李恒發(fā)怔,在她的奇特眼神下,厚臉皮改口道:“麥穗老家有口水庫,還有一片竹山,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也夠新奇了?!?/p>
周詩禾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眼睛,卻沒點破他的小心思。
李恒偏過頭,不和她對視。
真他娘的嘞!他剛才口快說錯話了,確實不想帶她去自己老家。
要不然麥穗和周姑娘齊齊在前鎮(zhèn)露面,他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怎么給肖家交代?
好吧,周同志還好,咱們的關(guān)系好比那小蔥拌豆腐嘍,一清二白干干凈凈。
但麥穗不是呀,自己都親口在老爸老媽面前承認(rèn)了的,麥穗是自己女人,是自己走到哪想帶到哪的那種。要是現(xiàn)在就帶回家,不是妥妥給李建國和田潤娥壓力嘛。
當(dāng)然,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
最關(guān)鍵的是,為了彌補余老師過年期間做出的讓步,田潤娥已經(jīng)向余老師發(fā)出了暑假來家里玩的邀請。
麥穗、周詩禾和余老師,三女如果一起現(xiàn)身上灣村的老李家,嗯哼!想想都脊背發(fā)涼啊,他哪敢的?
菜陸續(xù)上來了,兩人默契地避開這個話茬,專心吃飯。
吃過飯,兩人回到27號小樓琴房繼續(xù)排練。
下午3點
40左右,余淑恒過來了一趟,與兩人合練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就走了。
臨走前,余淑恒單獨把李恒叫到一邊,圍繞他轉(zhuǎn)一圈就饒有意味地說:“小男生,老師有事要去一趟東京,要后天早上才能趕到新加坡。在這期間,你可要守身如玉?!?/p>
李恒自動無視她后半句話,“怎么時間這么趕?”
余淑恒說:“年前在邵市呆太久了,積累了很多工作需要處理。這次去東京除了我自己的事情外,還要同老付和思雅見一面,商談恒遠投資公司的下一步計劃?!?/p>
李恒問:“恒遠投資情況如何?”
余淑恒說:“目前還不錯,盈利差不多有2900多萬。”
“?。坎胚@么點?”李恒啊一聲。
不是他嫌棄少,而是現(xiàn)在正趕上了日本股市百年一遇的大牛時期,要是現(xiàn)在還不能掙到錢,等到年底就喝不到湯了。
余淑恒說:“美元?!?/p>
李恒一聽,心情頓時舒暢多了:“到了東京,老師替向老付和陳姐問候一聲好?!?/p>
余淑恒頷首,“你們什么時候走?”
李恒道:“明早8點出發(fā)?!?/p>
聽聞,余淑恒走近一步,主動伸手抱了抱他,隨后松開說:“那后天見。”
“誒,后天見。”李恒應(yīng)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