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穗問:“詩禾有沒有和你在一起?”
李恒回答:“詩禾同志剛從外面回來。”
聽他提及自己名字,剛走到房門口的周詩禾停下腳步,卻也沒回頭。此刻她大概已經(jīng)猜到某人在和誰通電話了。
穗穗可能會叫她接電話。
果然,下一秒,麥穗問:“要詩禾來接電話,我跟她說幾句。”
“誒,成?!?/p>
李恒隔空喊:“詩禾同學(xué),麥穗電話?!?/p>
周詩禾轉(zhuǎn)身,無喜無悲同他對視片刻,稍后來到沙發(fā)另一邊,端莊地接過聽筒與閨蜜拉起了家常。
麥穗第一句問:“李恒說在新加坡不太習(xí)慣,早餐都沒吃好,詩禾你怎么樣?”
這時李恒正厚臉皮打開周姑娘剛帶回來的那份早餐,津津有味地吃著。
周詩禾瞧他一眼,溫婉地說:“有老師照顧,我還好。不過你不用替他擔(dān)心,余老師馬上過來了。”
吃得正歡的李恒聽到這話,瞬間不得勁兒了,口含食物死死盯著周詩禾看,心道姑娘你良心大大的壞了啊,竟然當(dāng)著老子的面挑撥離間。
他一邊吃食一邊懵逼的樣子顯得很是滑稽,周詩禾抿抿櫻桃小嘴、佯裝沒瞅見,半側(cè)身子不和他對視。
見閨蜜打趣自己,麥穗也不惱,溫柔地說:“他不愛吃面食糕點之類的,喜歡米飯,詩禾你盡量帶他去吃米飯吧?!?/p>
周詩禾頓一頓,安靜說好。
后面兩姐妹說了好久的話,李恒就在一邊自顧自吃著第二餐,各行其是,互不干擾。
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了四五分鐘左右,直到大門再次打開,余淑恒和巫漪麗走了進(jìn)來。
一天沒見余老師,李恒覺著有些不對勁,卻又找不出哪里不對勁?總感覺怪怪的。
余淑恒在路上和巫漪麗已經(jīng)說笑有一段時間了,進(jìn)屋同周詩禾微笑一下后,就徑直來到李恒跟前,優(yōu)雅地坐在旁邊看著他吃碗里最后幾口早餐。
李恒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喊:“老師?!?/p>
余淑恒點下頭。
他問:“吃早餐了沒?”
余淑恒回答:“在飛機(jī)上已經(jīng)吃過?!?/p>
她接著說:“我有點事跟你談。”
“好?!崩詈銘?yīng)聲好,隨后和余老師一塊進(jìn)了他臥室。
目送兩人離去,巫漪麗忍不住壓低聲音問:“這李恒和余老師真的在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