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文化苦旅》得風氣,開生面。他的有關(guān)文化研究蹈大方,出新裁。他無疑拓展了當今文學(xué)的天空,貢獻巨大。這樣的人才百年難遇,歷史將會敬重。--賈平凸?!?/p>
又一名家公開在報紙上不惜吝嗇贊美之詞。
“中國散文界,古有唐宋八大家,民國有魯迅先生,今有十二月。--金庸。”
遠在香江的金老先生偶然拜讀了《收獲》雜志,在面對新聞媒體采訪時,稱贊不已。
儼然把十二月放到同魯迅、唐宋八大家一樣的高度。
金庸老先生原話:昨夜偶然讀到《文化苦旅》,內(nèi)心激動不已,久久無法入眠,還特意致電遠在滬市的巴老先生,問詢關(guān)于《文化苦旅》的后續(xù)
拿起一份報紙,又放下一份,拿起一份報紙,又放下一份,再拿起另一份報紙。
一個晚上,黃昭儀不知道看了多少報紙?只要是關(guān)于作家十二月和《文化苦旅》的新聞,她都會認真地看,細致地看。
如果遇到很有名氣的同行作家點評時,她還會反復(fù)地看,反復(fù)地咀嚼,眼睛亮亮地,精氣神十足。
以至于她親姐姐都忍不住問,“昭儀,你這么推崇十二月,他真名叫什么?”
黃昭儀沒做聲,依舊沉浸在這場文壇盛宴中。
親姐黃煦晴剛做完家務(wù)活,解下圍裙坐過來:“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不會隔空守著這個作家度余生吧?人家說不得都子孫滿堂了。”
黃昭儀下意識說:“他還沒結(jié)婚?!?/p>
“你果然知道對方的具體信息,我之前還納悶來著,以你的性子按道理不應(yīng)該這么被動?!秉S煦晴笑看著妹妹。
黃昭儀頓了頓,把報紙放一邊,抬頭道:“姐你也不用拐彎抹角給我下套。我只是純粹地仰慕他筆尖下的文字,對他這個人沒想法。”
黃煦晴語重心長說,“爸媽擔心得很,一直記掛你的個人大事。你說你也是,為了躲避,連家都不回了?!?/p>
黃昭儀利落起身,拿起包就往外走,“也不是躲避,只是沒遇著合適的,爸媽那邊你多擔待點,我過年再回去看望他們。”
眼睜睜看著最小的妹妹離開,黃煦晴倒也沒挽留。
因為該說的這些年早說爛了,小妹如今事業(yè)有成,更是個有著強烈思想的人,她不愿意,說再多也沒用。
何況,為了個人大事,小妹和家里兩老一見面就不對付。她們看得也心堵,索性眼不見為凈,睜只眼閉只眼。
駕車離開別墅,黃昭儀一時間有些煩悶,奔馳開著開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藍天飯店。
同樣的包間,同樣的菜品,同樣的酒,她喝著喝著,眼睛望著外邊的天際出神。
《文化苦旅》像原子彈一樣在外界開花結(jié)果,在社會上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老李家現(xiàn)在如同熱鬧的菜市場一樣,每天都有人上門來道喜拍馬屁,弄得李建國和田潤娥兩口子是即高興又惆悵。
臥室。
等到了忙了一天的妻子上床,李建國斟酌著說:“《文化苦旅》影響力太大,我們要不外出避避風頭?”
田潤娥問:“去哪避?”
接著她道:“現(xiàn)在紅磚都燒好了,動工建新房的日子也定好了,哪能說走就走?”
聞言,李建國嘆口氣,沒做聲了。
田潤娥問:“你今天身體好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