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連忙打招:“余老師,早上好?!?/p>
余淑恒沖他微微一笑,“早上好?!?/p>
她問:“你怎么不騎自行車?”
李恒說:“小跑鍛煉身體?!?/p>
事實上,他的自行車被麥穗騎走了,想騎也沒得騎。
余淑恒看了看他,想了想,踩著踏板越過他,走到了前面。
星期一,一二節(jié)課雷打不動的英語課。
才進教室找個地方坐好,屁股都還焐熱,柳月就從教室前排走了過來,挨著他坐下。
班上同學對他們倆的奇葩組合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沒了過去的八卦之心,稍稍打量幾眼,就打開課本預(yù)習起來。
柳月一坐下就死死盯著他看,左右看了,上下看,上下看了,橫著看,把他看得全身發(fā)毛。
李恒低頭檢查一番自身,發(fā)現(xiàn)沒問題啊,隨后忍不住問:“哪里不對?”
柳月沒說話。
李恒不自覺摸摸臉,再次問:“難道今天帥掉渣,吸引到了你?”
柳月還是沒說話。
李恒指指座位,“這可是教室靠窗的最角落,你主動坐過來,你違背了你的諾言?!?/p>
柳月從包里拿出一沓信,找了找,找出兩封遞給他:“你有沒有帥掉渣我不知道,不過每個星期都有女生給你寫情書?!?/p>
李恒接過情書瞧了瞧,放一邊,“下次碰到這種,可以不用給我。”
柳月又從底部找出兩封,問:“那這封北大的呢?人大的呢?要不直接丟掉?”
李恒眼皮跳跳,一把拿過信,“算剛才的話沒說,有信給我就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是班長,為人民服務(wù)?!绷旅鏌o表情說。
上課鈴響了,余淑恒踩著點走進教室,她先是瞥眼角落位置的某某和某某,然后走到講臺上,用一口流利的英語上起了課。
本以為這妞會打擾自己,會跟自己用紙條交流些什么,沒想到一節(jié)課過去啥事都沒發(fā)生,人家規(guī)規(guī)矩矩上課,認認真真做筆記,那幅模樣讓李恒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備戰(zhàn)高考的日子。
其實,不是柳月不寫紙條,而是她不知道跟李恒說什么好?
年僅18歲多點,就已經(jīng)是國內(nèi)文壇的超級大咖,就算這消息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一夜,柳月都還不敢相信。
她還以為是錯覺,還以為活在夢里。
昨天。
就在昨天中午時分,趁小姨去京城出差的空檔,她懷揣著13張紙條去了小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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