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回頭:“怎么了?”
余淑恒目光在某處打個轉(zhuǎn),伸個懶腰說:“先到院子里冷靜冷靜再上去,別嚇到她們?!?/p>
李恒:“。…。?!?/p>
余老師,你還是我當(dāng)初見面的那個冷冰冰的余老師嘛?
咋能這樣夸贊自己咧。
在院中吹了會冷空氣,等到身子恢復(fù)原樣后,李恒再次鉆進27號小樓。
上到二樓。
他提醒麥穗:“余老師在等你?!?/p>
“好?!?/p>
麥穗站了起來,跟閨蜜說:“詩禾,我和老師出去一趟,等會回來。”
周詩禾輕嗯一聲。
站在閣樓上目送余老師和麥穗離去,李恒又回到客廳,一屁股優(yōu)哉游哉坐到沙發(fā)上后,他就連著嘆了好幾口氣。
見狀,原本在看書的周詩禾古怪地看他兩眼,稍后起身倒了兩杯熱茶過來,擺一杯倒他跟前。
李恒接過茶,唏噓道:“詩禾同學(xué),你說為什么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傻子,有錢都不曉得要?”
周詩禾靈巧的小嘴兒微嘟一下,雙手捧著茶杯在掌心轉(zhuǎn)了轉(zhuǎn),嫻靜說:“你以后要養(yǎng)三個女人,錢多不是更好嗎?”
李恒語塞,被懟的啞口無言。
一句話把他絕殺!
還屬于不能反抗的那種。
他現(xiàn)在總不能光明正大承認(rèn)自己有狼子野心吧,就算他確實有那樣的想法。但總歸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就變味了。
李恒假裝干咳一聲,然后說起一件正事,問:“你明年2月份有時間沒?”
周詩禾目光投射過來。
李恒又問:“荷蘭皇家愛樂管樂團,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吧?”
周詩禾點頭。
李恒解釋:“前段日子,這個樂團通過余老師的海外朋友聯(lián)系到她,想邀請我們?nèi)齻€2月份赴荷蘭現(xiàn)場演出,她讓我問問你?!?/p>
周詩禾問:“演奏哪首曲目?”
李恒講:“《和蘭花在一起》和《故鄉(xiāng)的原風(fēng)景》?!?/p>
周詩禾踟躕問:“能確定具體日期嗎?”
李恒道:“明年2月21號?!?/p>
聽聞,周詩禾放下手中的茶杯,拿過桌上的日歷翻了翻,翻到明年2月份,臨了說:“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