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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走了!”
城樓之上,燕清墨滿目瘡痍的望著那個一點點變小的背影,心臟縮的要喘不過氣了。
他按在城樓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深吸一口氣,沒喘勻,又深吸一口氣,憋得慌。
他又呼吸不暢了。
她走了,她真的走了,沒有一絲留戀,連頭都沒回。
就好像他們相處的這么久,只是曇花一現(xiàn),鏡中水月,只是他的一廂情愿。
“伯崖,你說本王不當這個金羌王怎么樣?!”
喻伯崖站在燕清墨的身后,哪怕只是他的一時興起,喻伯崖依舊認認真真的思考著自家王爺不當王上的可能性。
喻伯崖一臉的認真:“王爺,咱們金羌除了您和。。。您家兄弟都死光了?!?/p>
“您還記得那個被派到大晉,充當金羌使者的旭王爺,被大晉皇帝斬殺暴尸城門上的旭王爺嗎,那是您家最后一個兄弟了。”
燕清墨:“。。。。。?!?/p>
他們燕家的人都被霍承弼和那個霍老太后暗中都給毒害了,就是為了給他們霍家騰位置。
沒想到,最后還是便宜他了。
可他真的不想當金羌王。
燕清墨目光幽深的在喻伯崖的臉上掃過一圈,他默默的舔了舔嘴唇,壓低聲音道:“伯崖,你說,如果,萬一,假如,本王把這個王位讓給你怎么樣?!”
喻伯崖一愣。
他聽見了啥?
他是失聰了?!
還是白日做夢?!
王爺剛剛說的什么虎狼之詞?!
什么叫王位禪讓給他?!
禪讓給他?。。?/p>
喻伯崖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他一副震驚到恐懼的表情,‘哐嘰’一聲跪在了地上,一臉的王爺您說的是什么不要臉的話?!
“王爺啊,您千萬別動這個歪腦筋啊,可真真是折煞屬下了,屬下害怕?!?/p>
“瞅你那出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