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溫鍋掀開時(shí),甜潤(rùn)的銀耳香漫出來(lái),他盛了兩碗,小心吹涼了才遞到她手里。
寧意捧著瓷碗小口喝著,銀耳燉得軟糯,冰糖的甜也恰到好處。
她抬眼時(shí),正撞見季硯盯著自己,眼神軟得像化開的糖。
“怎么這么看著我?”她咬著勺子道。
季硯沒說話,伸手替她拂開垂到臉頰的碎發(fā),指腹輕輕蹭過她的耳垂,帶著點(diǎn)薄繭的觸感讓寧意微微瑟縮:“兩個(gè)月沒見,怎么好像又瘦了點(diǎn)?”
寧意把碗往桌上挪了挪:“哪有,是你總覺得我瘦?!?/p>
季硯:“還說沒有,剛剛抱著都硌手。”
“哪有那么夸張???”寧意瞥了他一眼。
季硯的眼神更柔了些:“等拍完這部戲,咱們就去選婚紗好不好?”
寧意仰頭看他,客廳的暖光落在他眼底,漾著細(xì)碎的亮:“好,都聽你的。”
季硯眸色深了深,扣著她后腦勺的手微微用力,深深的吻了下來(lái)。
銀耳的甜混著他身上的好聞的氣息,漫在舌尖,暖得人心尖發(fā)顫。
季硯的吻從輕柔漸深,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后頸細(xì)膩的皮膚,將人牢牢圈在懷里。
寧意指尖不自覺攥住他的衣角,睫毛輕顫著回應(yīng),暖融融的空氣里滿是繾綣。
吻罷,他額頭抵著她的,呼吸帶著發(fā)燙的溫度:“還有半個(gè)月這部戲就殺青了,到時(shí)候我們挑個(gè)好日子先把證領(lǐng)了?!?/p>
“然后再慢慢挑婚紗,以后,再也不會(huì)跟你分開這么久了?!?/p>
寧意聽他說完,眼底漾著軟乎乎的笑:“好啊,反正家里有哥哥嫂嫂陪著爸媽,我在這兒待著也放心,還可以等到你殺青?!?/p>
她往他懷里蹭了蹭,鼻尖蹭過他溫?zé)岬牟鳖i:“之后等你收工回來(lái)還能吃熱乎飯,省的你不好好吃飯,也算是給你改改伙食?!?/p>
季硯喉間滾出低笑,收緊手臂把人圈得更緊,下巴抵著她發(fā)頂輕輕蹭了蹭:“那我可要提前跟劇組說,以后收工絕不拖沓,晚一秒都怕我的小廚娘等急了?!?/p>
“先喝銀耳羹,涼了就不好喝了。”
喝完銀耳羹后,外面的天已經(jīng)很黑了。
這會(huì)剛到晚上八點(diǎn)半。
寧意洗了個(gè)澡穿著她的毛絨睡衣走了出來(l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