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難道這塊碎片還藏有什么秘密嗎?怎么會有兩個三樓的包廂參與競價?”
在三樓的三號包廂里面,一個有些清冷的女子,一臉不解的對著身邊的老人問道。
老人須發(fā)皆白,皺著眉頭,搖頭不語,他也是想不明白,這塊碎片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前面幾次從沒有人出過價,為什么這一次會突然有人競爭了?
想到這里,老人轉頭對著旁邊的一個中年人說道:“祁海,你出去打探一下,看看這競價的兩家是哪個宗門的人?!?/p>
那個叫祁海的中年人,應了一聲便出去打探消息了。
清冷女子盯著屏幕上的碎片,說道:“這塊碎片出現(xiàn)很久了,鴻蒙界的幾大宗門幾乎都對它進行了研究,卻一致認為沒有什么價值,今天卻突然有兩家對它競爭,我想,主要是要看看那第一個出價的人是誰。”
老人贊賞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笑著說道:“不錯?!?/p>
在他們幾人說話間,那碎片的價格又提升了幾次,現(xiàn)在是八百一十萬。
和虛爆丹,冰絲羽衣的競拍不同,這兩家似乎都很有耐性,價格提升的幅度并不是很大。
沒一會,那出去打聽消息的祁海就回來了。
他恭敬的走到老人的面前躬身行禮后,說道:“門主,后面競價的是二號包廂,根據(jù)買票記錄,應該是西極洲幽冥殿的人,至于第一個出價的,我只查到是九號包廂,售票那里并沒有九號包廂的售票記錄,據(jù)說,九號包廂票,是望月老人送出去的?!?/p>
“送出去的?”
老人喃喃的重復了一句。
“望月老頭的修為不咋樣,但是,他看人的眼光卻是不錯,能被他看中的人,應該不是凡人。”
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旁邊的清冷女子聽。
那祁海突然又說道:“門主,我剛剛還打聽到,三天前,我們還沒到的時候,據(jù)說這龍城里面發(fā)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p>
“哦,你繼續(xù)說。”老人知道祁海的為人,如果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他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祁海又是躬身一禮,繼續(xù)說道:“據(jù)說是這龍城的護法聯(lián)合乾元劍宗的商樓坑騙三個女子,卻不想,這三個女子的背后有一位絕世高手,他一怒之下當街拍殺了乾元劍宗商樓的掌柜,并且一掌把整座商樓拍成了廢墟?!?/p>
老人眼睛精芒一閃,贊了一聲:“好氣魄。”
說完似乎想起了什么,轉頭看向另一個老者,問道:“葛舒,這次乾元劍宗有沒有派人來東玄洲?”
那叫葛舒的老者,連忙起身,抱拳說道:“沒有,他們這次把目標放在了南羅州。”
老人點了點頭,道:“這還差不多,如果他們來了東玄洲,依那群眼里只有劍的家伙,豈會善罷甘休?!?/p>
祁海卻是苦笑一聲,說道:“門主,就算乾元劍宗有人來了,恐怕也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吞?!?/p>
“哦,你繼續(xù)說?!?/p>
老人一下子來了興趣,他深知乾元劍宗的人都是眼高于頂,仗著自己劍修的攻伐手段犀利,向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哪有被人拍殺了商樓掌柜還能忍的可能。
祁海說道:“那人不但拍殺了乾元劍宗的掌柜,毀了乾元商樓,還當著龍城護法的面拍殺了一個問道門的執(zhí)事。”
“等等,”老人擺手問道:“這怎么又牽扯上了問道門了?”
旁邊的清冷女子也是提起了興趣,認真在聽。
祁海呵呵一笑,說道:“問道門才是幕后搞鬼的主,是他們收買了龍城護法和乾元商樓,卻不想被那女子背后的人,一眼看穿,白白送了性命?!?/p>
清冷女子卻說道:“據(jù)我所知,問道門不但來了東玄洲,而且還陣容強大,化神巔峰境界的都有好幾人,大長老宇文拓海更是已經(jīng)半步破虛境了,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宗門執(zhí)事被人當街拍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