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墨旭川卻愣住了。
愣神過后,瞬間激動起來,驚喜的叫道:“張兄,你來了!”
后面三人急忙也抬眼看去,卻見,張少軒正一臉微笑的站在房間門口。
張少軒微微一笑,說道:“不好意思,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來晚了。”
墨旭川連忙擺手說道:“不晚,不晚,張兄來的剛剛好,是我們來早了?!?/p>
此時,墨旭川四人也不去思考這張前輩是如何能夠得知他們是住在這個房間的,因為,他們之前并沒有約好在哪里碰面,只是說了在東荒城。
可東荒城說大不大,可要說小,那也不至于,方圓縱橫也是幾十里地,大大小小的客棧更是多達數(shù)十家,要說張少軒能未卜先知,精準(zhǔn)算中他們會入住這里,那打死他們也不相信。
總之,張少軒的神秘,又在他們的心里劃上了重重的一筆。
“走吧,我們?nèi)コ侵鞲??!?/p>
張少軒笑了笑說道,然后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城主府,議事大廳。
三撥人馬,各占一處角落,形成鮮明的陣營。
最里邊,靠近主座位置的那一撥人數(shù)最多,個個趾高氣揚的,仿佛是不把其他人看在眼里。
在他們的對面,是一群身穿丹堂制式長袍的修者,他們個個屏息靜坐,似乎這里并不是東荒城的城主府,他們也不是來競爭城主之位的,再看他們氣定神閑的樣子,卻又像是穩(wěn)操勝券的泰然自若。
靠近門邊右側(cè)的一撥人,只有十幾個人,是三撥人馬里面最少的一方了,他們十幾人或坐或站,聚在一起,就仿佛是一柄出鞘的天刀,犀利,霸道,似乎連那一片空間都出現(xiàn)了絲絲切割之意。
“我看,咱們也別等了,墨旭川應(yīng)該是不敢來了,沒有了墨家支持,他來了也是白搭,就我們?nèi)腋偁幇?。?/p>
突然,那人數(shù)最多的一方,站起來一個老者,揚聲說道。
隨著他的話聲響起,丹堂那邊,為首的一個老者也睜開了眼睛,朗聲說道:“也好,時辰也差不多,那咱們就開始吧?!?/p>
說完,他頓了頓,看了一眼另外兩撥人馬,繼續(xù)說道:“我代表丹堂,參與此次的東荒城城主之位競選,希望兩位能知難而退?!?/p>
聲音不大,卻是咄咄逼人,出口就是代表丹堂,在這鴻蒙界還沒有幾人敢和丹堂公然叫板。
最先說話的老者,呵呵一笑,說道:“既然丹堂要競選這東荒城城主之位,本來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以丹堂的名望聲譽,要來治理一方凡俗界面的城市,自然是眾望所歸,只是,這東荒城的城主,原本就是我海川派的弟子,現(xiàn)在還生死未知,我們就這樣另選城主,似乎有些不妥吧?”
這說話之人,正是海川派的長老司徒旬。
丹堂陣營,之前說話的老者,不屑的撇撇嘴,說道:“司徒長老,你不會不知道迷霧沼澤的深處是什么地方吧,當(dāng)年,中神州數(shù)名大能修者,一起進入迷霧沼澤深處,至今都沒有出來,之后,問天宮就把那片區(qū)域定性為禁區(qū),莫非,你以為你門下弟子比中神州的數(shù)名大能修者更厲害,還能從里面出來?”
說完,還用嘲弄一般的眼神,掃了掃海川派的所有人。
誰料,那海川派的司徒旬并未生氣,他依舊笑著說道:“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既然沒看見,自然就不能判定他已經(jīng)死去?!?/p>
丹堂那邊,那老者饒有興趣的哦了一聲,嗤笑著問道:“那你想怎么做?”
司徒旬抱拳向周圍拱了一圈,說道:“這東荒城的城主任期還有兩年,我的意思是,我們海川派先選出一人,代理城主,等兩年任期滿后,我們再行選出新的城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