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夜深人靜!
古鎮(zhèn)的人們早已進入夢鄉(xiāng)。
折騰了半夜的鐘敏也睡下了,鐘黎濤在喝了一碗?yún)?,也睡了?/p>
和平飯店的屋頂上,卻坐著三個人,各自抱著一瓶二鍋頭!
和平飯店只有兩層,張少軒住一樓,二樓就兩個房間,鐘敏和鐘黎濤一人一間,屋面還是瓦片蓋的,屋脊中間可以過人,當(dāng)然,常人是上不去的,不過他們?nèi)俗匀徊皇浅H恕?/p>
他們是張少軒,秦驍,和千寒!
舉起酒瓶,對著秦驍揚了一下,而后自己灌了一口酒,道:“你怎么樣,要不要也幫你疏導(dǎo)一下經(jīng)脈?!?/p>
秦驍也是揚了一下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隨手擦去嘴角的酒漬,一臉不屑的道:“不用,就憑他們用藥物強行提升的宗師境,還傷不了我,要不是要照顧鐘叔,我一人就能廢了他們!”
聽到這,千寒也是舉起酒瓶,對著秦驍,道:“今晚謝謝了,我欠你一個人情!”說著也是一口酒灌進肚子。
秦驍不樂意了,仰著頭,道:“啥人情不人情的,你們喊鐘叔,我也是喊鐘叔?!?/p>
“呵呵,喝酒!”張少軒看著兩人神態(tài),不禁心念大動,一陣快慰,笑呵呵的道。
沒多會,一瓶二鍋頭都快見底了,秦驍酒量最差,說話都有點打結(jié)了,只見他搖晃著腦袋,指著兩人道:“你們說,你們倆,一個比一個神秘,一個,比一個妖孽,怎么會,會出現(xiàn)在這偏僻古鎮(zhèn)!”
望著幽暗的夜空,張少軒喃喃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這里,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吧!”
說著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千寒,平靜的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鐘叔之所以會來到這古鎮(zhèn),是和你身上的那柄劍有關(guān)吧?!?/p>
聽到這話,秦驍?shù)木埔舛夹蚜舜蟀?,他也對那柄劍感到好奇,那劍,太妖異?/p>
又沉默了片刻,緩緩的抿了一口酒,千寒幽幽的講道:“我本來是西南邊疆的一個普通士兵,鐘叔是我的團長,有一次出任務(wù),我們班負責(zé)運送一批給養(yǎng)到邊防哨所…”
只是一次普通的任務(wù),可就是那次任務(wù)改變了千寒的一生!
運送途中,他們遭遇了狼群襲擊,面對漫山遍野的狼群,他們一行七人打光了所有的子彈,最后拿著刀棒和撲上來的野狼廝殺!
當(dāng)時還是新兵的千寒,早已嚇癱了,被老兵們死死的護在身后。
然而,人力有限,老兵們一個一個的倒下了…
看著戰(zhàn)友慘死在狼爪之下,千寒反而不再害怕了,心底的怒意如同燎原之火一般騰騰升起!
漸漸的,怒火變成了抑制不住的殺意,他的一雙眼睛也漸漸的變得血紅!
看著最后一個戰(zhàn)友也倒下了,在倒下的那一刻,戰(zhàn)友朝他身后指了指,嘶聲喊著:“跑!”
無邊殺意,終于爆發(fā)!
那一剎那,千寒的雙眼完全變紅了,連頭發(fā)都突然瘋長,原本的寸頭,剎那間垂落到腰際,頭發(fā)也變得一片血紅!
劍!
一柄血紅長劍,散發(fā)著妖異光芒的長劍,突兀的就出現(xiàn)在他手中!
這一刻的千寒,如同魔神降世,他沖進狼群,揮舞長劍,每一次揮出,都有成片成片的野狼被劍氣撕成碎片,沐浴著狼血,他在狼群里來回穿梭…
兩天后,部隊的人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