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站起說道:“不錯,當(dāng)年蕭戰(zhàn)動作迅速,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而今這伙人,他們不緊不慢的一路逼近,根本就無懼我們聚集所有的力量,說明他們是有恃無恐,我們必須要慎重對待。”
余下沒說話的幾人也都默默的點頭,表示同意。
藍山河沉聲說道:“我可以很負責(zé)任的告訴你們,他們這一行人,比起當(dāng)年的蕭戰(zhàn)只強不弱,我們這十幾人…”
藍山河說到這里,自嘲的一笑,說道:“我們這些人,一起上也扛不住他一指!”
“這怎么可能?”
這一次,是廳內(nèi)的所有人齊聲驚呼。
藍山河神情落寞的道:“信不信由你們,他的恐怖完全超出了我的認(rèn)知,我甚至懷疑,就算是主宗的人出來,也未必就能鎮(zhèn)壓他。”
所有人都沉默了。
于廷柱也不叫囂了,他是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那他更很清楚藍山河的為人。
游天痕是隱門的領(lǐng)頭人是不錯,但那是別人畏懼于他的實力,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若是丟開這一層不說,那藍山河的話,無疑是整個隱門最具說服力的了,他向來不偏不袒,不畏懼,不妄語,是個性情中人。
要不然,如今他們也就不會全部都來到書院了。
沉默了好一會,先前那個灰衣老者率先打破沉靜,他沖著藍山河一抱拳,說道:“藍山主,你就直說吧,我洛堯天代表陰山劍派聽從你的安排?!?/p>
一息后。
又一人站起,抱拳說道:“我坤羅宗愿聽從書院安排?!?/p>
“我劍陽門愿聽從書院安排。”
…
最后,于廷柱沉吟了數(shù)息之后,也是一抱拳,躬身說道:“我八極門愿聽從藍山主安排?!?/p>
是聽從安排,不是聽命調(diào)遣,弦外之音是在這件事上,他們愿意聽從你藍山河的安排。
事情過后,那就兩說了。
藍山河自然是聽出了他們話中的含義,不過他也不在乎。
至于統(tǒng)領(lǐng)隱門百宗,他之前就沒想過,如今就更不會去想了。
隱門的狀況,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