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對于外界的一切情況,云煙是全然不知情的,她正在全力的壓制不斷膨脹的丹田氣海。
她就像一個手持大棒的蘿莉,而不斷膨脹散溢出來的真元就像那老鼠一樣,出來一只,她就要揮動大棒,把它趕回去,忙的不可開交。
林,方,陳,三人也停止了毫無意義的進(jìn)攻,他們也知道,就算他們再進(jìn)攻一百年,也不可能打破這個七彩光圈。
這是兩種完全不對等的力量層次。
周圍,那些原本是圍觀看熱鬧的人群,此時,也不由自主的圍了上來。
林應(yīng)雄面若寒霜的看著不斷圍上來的人群,冷聲說道:“你們想干什么,這是我們乾元劍宗和她之間的恩怨,外人不得干預(yù)。”
一個白面書生模樣的紫衣青年,嘿嘿一聲,冷笑道:“林應(yīng)雄,你就別給你乾元劍宗丟臉了,三打一,打半天還拿不下,還有臉擺出你們乾元劍宗架子,滾吧,這個姑娘和我們問道門的一個師妹長的有點像,可能是我那師妹失散多年的親妹妹,你們不得再打她主意,這姑娘我們問道門保了?!?/p>
話音落下,頓時便有五人同時站出,很顯然,這五人和那白面書生是一起的,都是問道門的人。
林應(yīng)雄氣的幾乎要吐血了,什么狗屁的和她師妹長的有點像,還是失散多年的親妹妹,如果真是如他所說的那樣,那剛才干嘛不站出來,這分明就是看中了這七彩法寶,想要據(jù)為己有,真是太不要臉了。
只是,他卻忘了,他自己也是這不要臉中的一員。
又有一人站了出來,失聲叫道:“咦,這姑娘怎么長的和我們宗門長老的孫女一模一樣,莫非,是我們宗門長老遺落在外的血脈,快快快,師弟們,我們必須要護(hù)住這姑娘,帶回宗門讓長老親自確認(rèn)一下?!?/p>
“對對對?!?/p>
“是是是。”
又是七八個人站成一圈,守在了云煙另一側(cè)。
一時間,有樣學(xué)樣,各種奇葩的理由層出不窮,三三兩兩的圍了好幾圈,都說要保護(hù)這姑娘。
畢潮生終于看不下去了,呸了一聲,一步就落在七彩光圈旁邊,手中的重劍狠狠的一砸地面,殺意凜然的看向所有人,說道:“一群不要臉的東西,我畢潮生就看看你們誰敢踏前一步?!?/p>
“畢師弟,你瘋了,快回來,我已經(jīng)傳訊給匡師兄了,他一會就到了。”
屬于幽冥殿的圈子里,一人急忙出聲喊道。
畢潮生冷冷的看了一眼說話之人,淡淡的說道:“他匡絕是匡絕,我是我,他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p>
最先說話的那個問道門的白面書生哼了一聲,說道:“畢潮生,你很狂啊,我們這里這么多人,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砸死你。”
翻了翻眼皮,畢潮生瞥了一眼白面書生,淡淡的說道:“白廷玉,要不,你先上來試試。”
聲音不大,語氣平緩,可聽在白面書生的耳朵里,卻感覺像是一柄重劍直戳進(jìn)心窩,情不自禁的連退數(shù)步。
這一刻,白廷玉才明白,畢潮生之所以被公認(rèn)為刺頭,還能活的好好的,不是因為他是幽冥殿的人,而是人家本身就擁有活著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