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志氣得當(dāng)場暴走,要狠狠修理一通這個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媳婦,結(jié)果被陳陽一把摁在地上。
“狗東西,盜竊就盜竊,說再多都沒用。你死定了我告訴你,就等著坐牢吧。”陳陽眼神冰冷的道。
“不可能,絕不可能,你少嚇唬我,我陳大志可不是嚇大的。我根本不是偷,沒人能讓我坐牢。”陳大志咆哮著道,鼻子都快氣歪了。
“你信不過我,但是還信不過律師嗎?張律師可是楚州市最頂級的律師。他說你盜竊,你就是盜竊。你要是不服,就也找個律師,我們對薄公堂,看最后誰能贏?!标愱柪湫Φ?。
“陳大志先生,我想我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那八十萬是陳陽先生寄存在沈月茹處的,本質(zhì)上還是陳陽先生的錢。你偷偷把錢拿走,沒有經(jīng)過任何人同意,已經(jīng)涉嫌盜竊犯罪,而且數(shù)額特別巨大。我還是那句話,你認罪態(tài)度好的話,還能爭取一個寬大處理。認罪態(tài)度不好,那就只能牢底坐穿了。就是對薄公堂,你也十輸無贏。”張翔律師看著陳大志說道,淡淡的話語,滿是威脅。
陳大志的臉色紅了黑,黑了紫,很不好看,顯然是被嚇到了。
這時,陳陽用鼻子嗅了嗅,然后走到一個柜子前,打開柜門,就見里面有個蛇皮袋子,拉開拉鏈,里面全是紅彤彤的鈔票,八十萬全在里面了。
人贓俱獲!
“好了,陳陽先生,我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下一步我們要向法院提起訴訟,最終的量刑還要法院來定奪。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最終的量刑應(yīng)該不會低于十年?!睆埾杩粗愱栒f道。
“好?!标愱桙c了點頭,表示了解,然后對喬婉君說道:“君姐,人贓俱獲,先把人帶到局子里去吧,我下一步會起訴他,至少讓他判個十年?!?/p>
“好,把人帶走吧?!眴掏窬龑χ鴥蓚€屬下說道。
“別啊!”
陳大志差點嚇尿了,知道陳陽和沈月茹聯(lián)手,這是要故意整他呢。
關(guān)鍵他根本無力辯駁啊,完全被拿捏了。
“陳陽,算叔叔求你了,我把錢還給你,放我一馬行不行?叔叔這一把年紀(jì)了,不能坐牢啊?!标惔笾沮s緊向陳陽求饒。
“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你這個人壞事做盡,把月茹嬸禍害得這么慘,早該受到懲罰了。想讓我放過你,沒可能。這段時間我一直想著怎么教訓(xùn)你呢。打你一頓吧,沒意思,你狗還是改不了吃屎。殺了你吧,又下不了手。思來想去,還是把你送到牢子里接受改造最合適,讓相關(guān)部門教你做人。”陳陽根本不給陳大志好臉色,冷冷的說道。
“狗東西,算你狠。你這個沒良心,小時候老子讓你到我家里蹭飯,真是白疼你,養(yǎng)了你一個白眼狼?!标惔笾練獾闷瓶诖罅R,見陳陽油鹽不進,只能又向沈月茹求救,聲淚俱下道:“沈月茹,我們夫妻一場,你就忍心看著我坐牢子嗎?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啊。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以后我再也不賭了,誰賭誰不是人。以后我安安心心和你過日子,把以前虧欠你的補回來,把你寵成公主,寵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p>
陳大志聲淚俱下,感情真摯,仿佛在真誠悔過。
“哼!我信你個鬼。你發(fā)了那么多次誓,有哪一次做到了?狗根本改不了吃屎,就是改不了吃屎!”沈月茹冷著臉道。
“這次不一樣,這次是真的?!?/p>
撲通一聲,陳大志竟然給沈月茹跪下了。
砰砰砰!
又磕了幾個。
“月茹,我都給你磕頭了,你還信不過我嗎?這次我要是說到做不到,就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撞死?!标惔笾景l(fā)狠話道,是真的不想蹲牢子啊。
他以前賭博的時候被抓到過,在牢子里呆了半年,知道那根本不是人過的日子。
要是蹲十年,不如殺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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