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沉著,也得承著。
可沒什么卵用。
“蒼喪,既然不在意,那你做什么對我暴怒沖天?”
“………”
“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應(yīng)該變成為你想的那一個,能不能問問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蒼喪不為所動。
還能‘發(fā)呆’。
當(dāng)然,不是真的出神。
而是在想‘人剛才笑什么’。
齊西顏低下頭。
早知與他不能談感情。
更不該抱有期望。
忍不住想,忍不住盼。
過多了、過火了、過頭了才知是傷害。
那就是自己拿刀。
不要命。
拼了命。
往身上捅刀。
鮮血淋淋。
還不住手。
這種明知在找死。
更找的不亦樂呼的傻人。
只有她才會這么做。
并且,就算有人勸著,也沒用吧。
她很想勸告,只此一回,下不為例。
可誰能告訴她應(yīng)該怎么做?
勸是錯。
不勸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