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說出讓自個兒信服的理由來。
沉默才為可怕的。
銀惑緩緩的說:
“鬼目將你的話凝成玉簡,所有一切由宗主定奪。他們連合起來,只為了要你……總之我是在保護(hù)你,若我不與她在一起,他們必定會出……”
“那你來糾纏我做什么,你已經(jīng)在我昏迷的時候,做了決定,是要證明你有多么的偉大,或者召示你有多么的強?”
“我只為護(hù)你。”
“對不起,你的爛借口我不聽。你的護(hù),難道連讓我醒來的機會都沒,著急的替我做決定,想要掩蓋什么?”
兩相對,各自的立場,原有很大的分歧。天意弄人也好,變化多端也罷,人心的鬼蜮,深不可測。
又何況是絕對的偏愛與作弄?
銀惑不退,注定需要齊西顏讓步。
戲與真心,不瘋魔不成活。
銀惑存在幾度暴怒當(dāng)空。
草率的決定。
初時為心痛,過后為芒刺。
到了火燒火燎時。
還不曾想過初衷。
他的愛很卑微。
以至于到了只要順從本心的地步。
徹底忘記了,人的性烈如火。
更在一次深陷當(dāng)中,迷失自我。
如果有退路,他絕對不動許黃蓮。
說不出口的愛,就如他難咽在喉的理由。
齊西顏說的對。
都是爛的。
可正因為人的溫柔,才導(dǎo)致了他失去方向。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