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人的使者。"張明月臉色蒼白,手中的銅鏡微微顫動。
"鏡子。。。陳教授不是。。。"
張明月?lián)u搖頭:"這是另一面鏡子,我一直藏著它。"她猶豫了一下,"周煜,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就在這時,鏡子突然發(fā)出刺眼的光芒。我們同時看向鏡面。
里面映出的不是我們的倒影,而是一條昏暗的巷子。巷子深處,一個黑衣老人緩緩轉(zhuǎn)身,對著我們露出微笑。。。
"槐安巷。。。"張明月的聲音顫抖著,"它提前開啟了。。。"
銅鏡中的黑衣老人向我們伸出手,枯瘦的手指穿過鏡面,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味。
張明月尖叫著將鏡子摔在地上,鏡面竟然完好無損,反而光芒更盛,將整個房間映照成詭異的青白色。
"跑!"她拽著我的手臂沖向門口。
我們剛跑到客廳,身后就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回頭看去,那面銅鏡懸浮在半空中,鏡面如同水面般波動,一條條黑色絲線般的物質(zhì)從鏡中滲出,在空中扭動著向我們延伸。
張明月跑進(jìn)廚房抓出一把鹽,撒向那些黑線。
鹽粒接觸到黑線的瞬間發(fā)出"滋滋"的聲響。黑線退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卷土重來。
"快跑!"她拉著我向著門外沖去!
終于在黑線抓住我們之前,逃離了出去。
我們跌跌撞撞地跑下樓梯,沖出了公寓樓。
深夜的街道空無一人,路燈像是電力不足一樣忽明忽暗。我邊跑邊回頭看,公寓的窗戶里,一團(tuán)黑影正緩緩膨脹,隱約形成一個人形。
"去哪兒?"我氣喘吁吁地問。
張明月攔下一輛夜間出租車:"陳教授!只有他能幫我們了!"
車行駛在空曠的街道上,司機(jī)一言不發(fā),后視鏡里他的眼睛始終盯著前方。
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個奇怪的紋身——一個變體的"奠"字。
"停車!"我突然喊道,"讓我們下車!"
司機(jī)沒有反應(yīng),反而加速了。張明月也察覺到了異常,她試圖開門,但是車門紋絲不動。
"你是誰?"她顫抖著問。
司機(jī)終于轉(zhuǎn)過頭,他的臉開始融化,皮膚下浮現(xiàn)出另一張面孔,是那個早點鋪的老人。
"祭品就該去祭壇。。。"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獄里傳來。
張明月突然從包里掏出一把小刀,猛地刺向司機(jī)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