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了所有燈,檢查房間的每個角落,什么也沒找到。只是那種被注視的感覺一直存在著,直到天亮才慢慢消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這樣的噩夢不斷的重復(fù)著。
每次都是這樣的攻擊,吊墜和佛牌輪流保護我,但它們的光芒越來越弱。
最讓我害怕的是:夢中的恐怖開始走向現(xiàn)實。
有一天深夜,我正在浴室洗漱,突然聽到客廳傳來"砰"的一聲響。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出去,發(fā)現(xiàn)掛在墻上的相框掉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當我彎腰收拾時,感覺到一陣冷風從背后掠過,吹動了我的頭發(fā),可是那天晚上,我記得所有窗戶我都關(guān)著了。
"你最近看起來很糟糕。"同事小張在吃午餐時關(guān)切地說,"黑眼圈都快掉到嘴邊了。"
我勉強笑了笑:"就是睡不好,做噩夢。"
"要不要去看看醫(yī)生?或者…"她壓低聲音,"我認識一個很靈的通靈師。"
我搖搖頭拒絕了,但心里已經(jīng)開始動搖。也許這真的不是普通的噩夢?
我決定聯(lián)系在泰國認識的導(dǎo)游阿頌,他或許能幫我弄清楚這佛牌的來歷。
視頻通話中,阿頌看到我展示的佛牌后,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林小姐,這佛牌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我描述了那個老婦人和她的攤位,阿頌的眉頭越皺越緊。"那個市場里的攤位都是固定的幾個家,并沒有你說的那個攤位。"他猶豫了一下,"能把佛牌翻過來給我看看背面嗎?"
我照做了,佛牌背面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和一個小小的泰文名字。
"娜娜,"阿頌倒吸一口冷氣,"這是私人供奉的佛牌,不應(yīng)該流通在市場上的。"
就在這時,視頻突然中斷,房間里的燈閃爍了幾下,徹底熄滅。黑暗中,我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我顫抖著摸向胸前的吊墜,它正發(fā)出微弱的粉色光芒,照亮了我面前的一小片區(qū)域。
借著這微弱的光亮,我看到梳妝臺的鏡子上,慢慢浮現(xiàn)出幾個血紅色的泰文字符。
我顫抖著掏出手機,打開閃光燈拍下那些詭異的符號,然后跌跌撞撞地沖出臥室,連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我死死攥著胸前的吊墜,它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常的溫度,不再發(fā)光。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是阿頌打回來的視頻電話。
"林小姐!你還好嗎?剛才突然斷線了!"阿頌的聲音充滿焦急。
"不,我不好!"我焦急的回答著,"剛才停電了,然后我鏡子上出現(xiàn)了血字。"
我把拍到的照片發(fā)給他。阿頌盯著屏幕,臉色越來越難看。
"快逃。。。"他低聲說,"這是警告。林小姐,你必須立刻離開那里。"
"離開?去哪?到底怎么回事?那個娜娜是誰?"我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