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說這些人她都不認識,非要逼著小雨把那些人都刪掉,妹妹小雨極力的反對,可是姑姑的性格已經(jīng)變的完全不一樣。
姑姑轉身離開了臥室,妹妹頓時松了一口氣。
不一會,姑姑卻返回來,她的手里多了那把嶄新的菜刀。小雨嚇的瑟瑟發(fā)抖,面對姑姑的要求都只能乖乖照做。
第四天的清晨,我起床的時候,看見她穿著單薄的睡衣跪在奶奶面前,聲音嘶?。?媽,你給我一條褲子吧,我活不了多久了。"
奶奶大聲的罵著她:“這大過年的,你怎么能在這胡說八道?!?/p>
她聽著奶奶的責罵只是不停的笑著,眼睛里卻泛著渾濁的光。
就在當天下午,姑姑卻不見了。我們?nèi)胰税ぜ野舻膶ふ?,始終都沒有找到姑姑的人影,也沒有任何人看見她的蹤影。
最后實在沒有辦法,我提議不如去找村尾的劉瞎子算一卦,也許可以找到。
我們一家人匆忙來到劉瞎子家,請求他的幫忙。
“想要找到她,你們需要提供一件她貼身的物品才行?!眲⑾棺诱f道。
奶奶急忙差人回去拿了件貼身衣物送來。
那老頭摸著姑姑的貼身衣物,突然渾身發(fā)抖:"在東方山上。。。快!"
可是當我們趕到時,已經(jīng)晚了。
夕陽把山上的老槐樹都染成了血色。姑姑倚在樹干上,左手無力地垂著,手腕處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頭。
她右手緊緊握著那把菜刀,刀尖插在土里,而她的嘴角依舊保持著那個古怪的微笑。
姑姑在那天初五拜年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短短幾天卻變成了這樣,這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