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門前熱熱鬧鬧的,一輛與別墅區(qū)格格不入的警車就停在張家門口不遠(yuǎn)處,引來不少注視的目光,不乏有幸災(zāi)樂禍之意。
管家急得團團轉(zhuǎn),幾次邀請張戎他們進去,可惜張戎不為所動,直言公務(wù)在身,不方便。
巧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管家這會又聯(lián)系不上張家人,眼瞅著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其中夾雜著幾個身份跟張父相當(dāng)?shù)拇嬖?,鬼鬼祟祟的躲在人群里湊熱鬧。
這些大人物,管家他可不敢趕,他絕望閉眼,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來個眼不看為凈。
愛咋咋地吧!
冷處理的結(jié)果就是,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很快就將張家門口圍得水泄不通,張父他們回來,險些都沒擠進來。
不過正主歸來,好戲即將上演,這幫人“嘩”地讓出一條道來,星星眼緊隨車子移動,片刻不移地關(guān)注著。
作為一個合格的吃瓜群眾,他們超認(rèn)真噠!
“怎么回事,咱家門口怎么圍了這么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家是哪個菜市場呢,管家呢,吃干飯的嗎?”
張母不滿抱怨了句,手在鼻尖扇動,嫌惡地看著外面的場景,仿佛這幫人污染了什么空氣。
張父眼神深沉地看了眼窗外
眼尖看到熟悉的身影,眉頭忍不住挑了挑。
下意識低頭看了眼手機,一條條被他忽視掉的信息浮現(xiàn)眼前,頓時大禍臨頭的感覺涌上心頭。
“該死!”
他低聲咒罵一聲,車子尚未停穩(wěn),他便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下來,目標(biāo)明確地鎖定一旁不起眼的警車上,徑直朝著江哲他們走來。
江哲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中的橘子,經(jīng)過幾秒的掙扎,他愉快地說服自己,剝開橘子,跟張戎一人一半,屬于他的那一半橘子還沒來得及塞入口中,車窗玻璃就被敲響。
江哲按下車窗,一張和張鶴瑜極度相似的臉浮現(xiàn)出來,來者比張鶴瑜年長不少,身著不菲的筆挺西裝,手上戴著一塊百達(dá)翡麗名表,周身散發(fā)金錢的氣息。
嫉妒的眼淚從嘴角流下,不知怎么,手上香香甜甜的橘子不香了,張父目光越過他,定格在身穿警服的張戎身上,臉上掛起客套的假笑。
“你好,不知張警官過來有什么事,不如到屋里聊一下,你看這外面不少人看著熱鬧,說話也不方便?!?/p>
他微微側(cè)身,抬手一個請的姿勢。
張父開口,態(tài)度上得做出來,張戎客套笑了笑,“那么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輛車一前一后駛?cè)雱e墅里,徹底隔絕掉外面八卦的目光,張父臉色一下子陰沉到了極點。
“爸,怎么回事?”
張鶴瑜絲毫沒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以張家的地位,一個小小的警察,他們根本沒放在眼里。
“這下麻煩大了,他們說來找你的,有案子要請你去調(diào)查?!?/p>
案子?什么案子?
張鶴瑜條件反射想起了那件事,嘴唇一下子白了起來,恐怖席卷全身,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他抬頭看向張父,沒有言語,但眼神滿滿都是驚懼。
“慌什么,只是去調(diào)查一下,又沒什么?!睆埜甘箓€眼色,示意他不要慌。
“什么案子?什么調(diào)查?”張母聽了半天,啥也沒聽明白,忍不住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