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婷微微頷首,表示理解,她那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在風(fēng)中幽幽響起:“我來了。這些傷害過我的人,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接著告訴她:“之前我已經(jīng)悄悄拍滅了他們兩人的兩盞陽火,如今他們每個人都只剩下最后一盞陽火還在苦苦支撐。接下來只要你稍微嚇唬他們一下,就能輕而易舉地奪走他們最后的生機,讓他們命喪黃泉?!?/p>
聽完我說的話,周婷婷再次輕點下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好,我明白了。”
話音剛落,她的身影便逐漸變得模糊不清,最終完全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夜總會外的街道早已陷入一片寂靜,夜總會的一間包房內(nèi),喧鬧依舊持續(xù)著。王金泉和王金水這對兄弟,此刻正肆無忌憚地狂笑不止。
包房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猶如洶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沖擊著人們的耳膜;五光十色的燈光則像一道道閃電,不停地在房間內(nèi)交錯閃爍。
幾個身著性感服裝的陪酒女子,圍坐在王金泉和王金水身旁。她們或嬌嗔淺笑,或嗲聲細(xì)語,使得整個包房充滿了曖昧與放蕩的氣息。
此時的王金泉和王金水已然喝得酩酊大醉,滿臉通紅,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酒精的作用讓他們完全沉浸在了自我陶醉的世界里,得意洋洋地吹噓著各自所謂的“英雄事跡”。
只見王金泉猛地一拍自己的胸脯,胸膛劇烈起伏著,口中大聲叫嚷道:“哈哈,你們可知道?就在今日,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警察,竟然妄圖將咱們兄弟二人捉拿歸案!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他一邊說著,一邊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回蕩在包房內(nèi)。
一旁的王金水見狀,連忙隨聲附和道:“可不是嘛!大哥說得極是!那些個警察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鏡子,瞧瞧他們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重。咱們可是六爺手底下的人,在這片地界兒上,誰又敢輕易動咱們一根汗毛呢?”
說完,他同樣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張原本就因醉酒而顯得有些扭曲的臉,此刻更是掛上了一抹狂妄至極的笑容。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突然被緩緩?fù)崎_,一股陰冷的寒風(fēng)伴隨著夜總會外的喧囂聲一起涌入,瞬間讓原本熱鬧的氣氛凝固。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音樂聲似乎也在這瞬間變得微弱起來。
王金泉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回頭望去,只見門口空無一人,門卻依舊緩緩地打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又被醉意和狂妄取代。
“媽的,哪個不長眼的服務(wù)員推錯門了?真特么晦氣!”王金泉滿臉怒容,嘴里不干不凈地罵罵咧咧著,那粗鄙不堪的話語里夾雜著濃濃的不耐煩情緒。
只見他醉醺醺地?fù)u晃著身子,艱難地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腳步踉蹌地朝著門口跌跌撞撞地走過去。
一旁的王金水見狀,也緊跟著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嘴里嘟嘟囔囔抱怨著:“就是嘛,這點小事兒都干不好,連個門都看不??!”
王金泉好不容易挪到了門口,伸出頭朝外使勁張望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