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我開始修煉邪術(shù),吸收精氣和壽命?!卑总迫岬穆曇糁袔е唤z瘋狂,“我不再相信人類,我只相信自己”
“隨著我修煉的邪術(shù)越來越強大,我的力量也越來越大。我開始尋找那些曾經(jīng)傷害過我和柳郎的人,一個一個地復(fù)仇?!卑总迫岬哪樕下冻鲆唤z殘忍的微笑,“那些忘恩負(fù)義之徒,都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p>
“但是,我并沒有滿足。我想要徹底復(fù)活柳郎,讓我們可以再次在一起?!卑总迫岬难凵裰谐錆M了狂熱,“于是,我開始計劃打開地獄之門,將柳郎從那地府解救出來?!?/p>
胡七太爺冷冷地看著她:“你為了救一個人,害死了多少無辜的生命?”
白芷柔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只要能救出柳郎,死再多的人我都不在意?!?/p>
胡七太爺嘆了口氣,手中的長槍緩緩放下:“孽障,你可知那群黑衣人的真正目的?”
胡七太爺?shù)脑捯魟偮?,整個地下室的氣氛瞬間凝固。
白芷柔的虛影在空中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和不安。
“你……你說什么?”白芷柔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一絲不可置信,“未羊他……他騙我?不可能!他明明告訴我,只要我按照他的方法修煉,就能打開地獄之門,救出柳郎!”
胡七太爺冷冷地看著她,目光如刀鋒般銳利:“白芷柔,你被蒙蔽了雙眼。未羊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幫你救柳郎,而是利用你打開地獄之門,放出那些被關(guān)押的惡鬼!”
“什么?”白芷柔的虛影猛地一震,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沖擊。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你胡說!未羊他……他怎么可能……”
我出聲道:“胡七太爺說的是真的,如果你的柳郎真的如你所說那般,那他定然有功德在身,又怎會被打入地獄呢,而且這么多年了,他又豈會不去投胎?就算他不投胎,以他的功德在陰曹也能當(dāng)一個陰差鬼卒吧!”
白芷柔的虛影在空中緩緩飄動,仿佛她的思緒正在飛速旋轉(zhuǎn)。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痛苦:“可是……可是未羊他明明告訴我……柳郎在地獄受苦……我……我……”
胡七太爺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憐憫:“白芷柔,你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失去了理智。你難道從未想過,未羊為何要幫你?他為何要教你邪術(shù)?他為何要讓你打開地獄之門?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利用你達成他的目的!”
白芷柔的虛影在空中劇烈顫抖,仿佛她的內(nèi)心正在經(jīng)歷一場巨大的崩潰。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不……不可能……”
胡七太爺?shù)脑捜缤挥浿劐N,狠狠擊中了白芷柔的內(nèi)心。她的虛影在空中劇烈顫抖,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你胡說!”白芷柔的聲音尖銳而凄厲,“未羊他……他不可能騙我!他答應(yīng)過我,只要我按照他的方法修煉,就能打開地獄之門,救出柳郎!”
胡七太爺冷冷地看著她,目光如刀鋒般銳利:“白芷柔,你被蒙蔽了雙眼。未羊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幫你救柳郎,而是利用你打開地獄之門,放出一些被關(guān)押的惡鬼!”
我心中一震,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如果胡七太爺說的是真的,那么未羊的陰謀一旦成功,人間怕是會大亂啊。
“不可能!這不可能!”白芷柔的虛影在空中瘋狂地?fù)u著頭,仿佛這樣就能否定這個殘酷的事實,“未羊他……他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