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安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他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緊接著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可能還抓走了第七個符合條件的女子?”我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回應(yīng)道:“非常有可能。而且,這個真正的純陰之女,很可能還活著,因為他們需要在特定的時辰才能取她的血?!?/p>
陳建安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急切地說道:“我馬上讓隊里排查最近報失蹤的
24
到
28
歲的女性,特別是那些生辰八字比較特殊的?!蔽疫B忙補充道:“還有,如果能查到相關(guān)資料的話,最好把她們的具體出生時間也告訴我,我可以請玄陽子道長幫忙推算一下?!?/p>
陳建安快速記下要點,突然壓低聲音:"陽子,這事越來越邪門了。今早法醫(yī)在解剖時,發(fā)現(xiàn)所有死者的內(nèi)臟都。。。消失了。"
"什么?"我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被取走的,"陳建安面色凝重,"是像被什么東西從內(nèi)部。。。吃掉了。"
這個細節(jié)讓我渾身發(fā)冷。靜姐在一旁聽得臉色煞白,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懷疑那些喇嘛養(yǎng)的不只是怨靈,"我沉聲道,"可能還有更可怕的東西。"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陳建安的話讓我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遠超想象——那些喇嘛不僅殺人取血,還在用某種邪術(shù)吞噬受害者的內(nèi)臟。
"安子,你馬上派人查一下最近三個月內(nèi)所有24-28歲女性的失蹤報案。"我沉聲道,"特別是那些生辰八字特殊的。"
陳建安點點頭,立刻撥通了警局的電話。他低聲交代了幾句,然后掛斷電話對我說:"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應(yīng)該很快會有結(jié)果。"
靜姐在一旁緊握著水杯,指節(jié)都泛白了:"那些喇嘛。。。到底想干什么?"
我搖搖頭:"現(xiàn)在還說不準(zhǔn)。但玄陽子道長說過,純陰之女的血液和內(nèi)臟可以用來煉制極其邪惡的東西。"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黃淘氣傳來的訊息:"喇嘛行蹤消失,可能用了某種障眼法。正在擴大搜索范圍。"
我眉頭緊鎖,回復(fù)道:"繼續(xù)找,他們肯定還在城里。"
大約半小時后,包間門被敲響。一個年輕警員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
"陳隊,您要的資料。"警員將文件袋遞給陳建安,好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離開了。
陳建安迅速打開文件袋,里面是十幾份失蹤人口檔案。他快速翻閱著,突然停在其中一頁上:"這個!鄭媛媛,27歲!"
我心頭一震——這正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純陰之女!
"失蹤時間是。。。三天前?"陳建安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報案人是她同事,說她下班后就沒回過家。"
我立刻掏出手機:"我這就叫玄陽子道長過來。"
電話接通后,我簡單說明了情況,告訴了玄陽子飯店地址。不到二十分鐘,包間門再次被推開,玄陽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了進來。
"資料給俺看看!"他一進門就直奔主題。
陳建安將鄭媛媛的資料遞給他。玄陽子只看了一眼,就猛地一拍大腿:"壞了!這丫頭正是純陰之體!那幫龜孫子肯定是要用她來煉制七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