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栓柱的肩膀安慰道:“人心永遠(yuǎn)都是最丑惡的東西,其實不光是你,就是我要學(xué)的東西也還有很多呢?!?/p>
這時,張聰和王麗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們顯然聽到了我和陳建安的對話,意識到自己的罪行已經(jīng)無法掩蓋。張聰?shù)纳眢w劇烈地顫抖著,他的聲音帶著哭腔:“不,我不想坐牢,我不想死?!?/p>
王麗則是一臉呆滯,她的眼神中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生氣,仿佛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的命運(yùn)。
不久后,外面?zhèn)鱽砹司嚨穆曇?。陳建安帶著一群刑警隊的人趕到了別墅。
陳建安走到我面前,一臉嚴(yán)肅:“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詳細(xì)跟我說說。”
我點了點頭,開始講述整個事件的經(jīng)過。從我發(fā)現(xiàn)靜姐的異常,到我去靜姐查看情況,以及最后發(fā)現(xiàn)徐靜雅的尸體。
只不過關(guān)于我家老仙和子母煞的事被我給隱藏了,因為陳建安畢竟是個公職人員,人家都信科學(xué),就算要告訴他,那也是私下里跟他說。
陳建安聽完我的敘述,眉頭緊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他知道我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但他并沒有當(dāng)場拆穿我。他知道,有些話,當(dāng)著人多可能不能直接說。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法醫(yī)匆匆趕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陳隊,尸檢的尸體在哪里?”
這個女法醫(yī)名叫董晴,一看就能看出來是個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大學(xué)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顯然對于這種突如其來的案件感到有些不滿。
陳建安聽到問題后,又把目光轉(zhuǎn)向我,問道:“陽子,尸體在哪?”
我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尸體沒有在這里,你們開車帶著我前往靜姐住的百合佳苑,我?guī)銈內(nèi)フ倚祆o雅的尸體。”
陳建安點了點頭,隨即命令手下的警察將張聰和王麗帶回去。兩名警察走上前,將張聰和王麗從地上拉了起來。張聰?shù)哪樕n白,他的雙腿不停地顫抖,幾乎無法站立。王麗則是一臉呆滯,她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生氣,仿佛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的命運(yùn)。
我攙扶著昏倒的靜姐,她的身體柔軟無力,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平穩(wěn),知道她只是暫時昏迷過去。我小心翼翼地將她扶上車,然后栓柱也跟著上了車。
車上,陳建安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最近的近況,問我分手后最近過得怎么樣。我笑著和他聊天,盡管心中充滿了苦澀,但在老朋友面前,我還是盡力保持著輕松的態(tài)度。
車上總共六七個人,一個暈倒的靜姐,栓柱,我還有陳建安,和女法醫(yī)董晴,還有一個小警察。陳建安看了一眼其他人,忽地問我道:“你小子剛才那么多人沒跟我說實話吧?!?/p>
我開始有些推脫,但陳建安一看我的態(tài)度知道了我的意思,寬慰道:“放心吧,小董和小付不會亂說的?!?/p>
聽到這話,我才放下心來,將一些隱瞞下來的事給陳建安說了出來。小付還煞有其事有些驚恐地看著我,而陳建安看著我也是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