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縮了縮脖子:"姐夫,你這鄰居挺生猛啊。"
我懶得搭理他,領著三人上樓。
剛打開門,一股泡面混合著煙味的氣息撲面而來。
客廳里堆滿了東西,我整個人都蒙了,這特么還是我家嗎?
"嚯!"阿哲看到這一幕,被整了個趔趄,"姐夫,你這家里這么亂?。?
我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客廳里泡面桶堆成了小山,啤酒罐滾得到處都是,沙發(fā)上堆滿了臟衣服,地板上還散落著幾雙臭襪子。
最絕的是,電視機上居然掛著一件紅色蕾絲內衣,在空調出風口輕輕搖曳。
"這。。。這。。。"我指著那件內衣,手指都在發(fā)抖,"這特么是誰的?!"
小和尚空色淡定地走過去,把內衣摘下來塞進褲兜:"我的。"
“你一個和尚哪來的女人內衣?!”我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只見空色摸了摸他那光溜溜的腦袋,一臉無辜地解釋道:“前天我?guī)蜆窍峦醢⒁掏ㄏ滤?,她為了感謝我,就送了這件內衣給我當謝禮?!?/p>
“放屁!”我怒不可遏,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王阿姨都六十多了,怎么可能會穿這種情趣內衣?”
這時,阿哲突然在旁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緊不慢地說道:“陽哥,這你就不懂了吧,老年人也有追求性福的權利啊……”
“你給我閉嘴!”我轉頭惡狠狠地瞪向栓柱,“柱子,你就這么看著他在我家胡作非為?”
栓柱憨厚地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陽哥,你這兩天不在家,他說這是男人宿舍的正常狀態(tài),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我氣得太陽穴直跳,一腳踢開擋路的啤酒罐,結果罐子里剩下的啤酒“嘩”地一下全潑到了我的褲腿上。
“我特么才在靜姐那住了兩天!”我指著滿屋的狼藉,氣得聲音都在發(fā)抖,“你們就把我家搞成這副模樣?!”
空色不知從哪摸出根煙點上,吐了個煙圈:"陽哥,淡定,這就是生活氣息。"
"生活氣息?"我指著茶幾上已經長毛的外賣盒,"這特么都快培養(yǎng)出新物種了!"
阿哲湊過去看了看:"咦?這蘑菇長得還挺別致。。。"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住想打人的沖動??戳搜凼直恚呀浛焓稽c了,再耽擱下去到漕河村就得天黑。
"都給我聽好了!"我咬牙切齒地說,"等辦完事回來,你們三個必須把這里收拾得一塵不染!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