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著頭皮打開了門,看著明月道長,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明月道長,您怎么來了?”
“不必客套?!泵髟碌篱L面無表情地說道,然后邁步走進屋里,她手中的拂塵輕輕一甩,仿佛帶來了一股清新的氣息。
“玄陽子說你開業(yè)在即,我來給你送樣東西?!泵髟碌篱L從袖中取出一個錦囊,遞給我,“若是當日有意外出現(xiàn),你再打開。”
我接過錦囊,觸手冰涼。"謝謝,不過。。。"
"朱雀一脈與你緣分未盡。"明月直視我的眼睛。
我還想追問,她卻已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一句:"當日我會到場。"
望著明月遠去的背影,我捏緊錦囊。
她提到的"三棺鎮(zhèn)"是上次她現(xiàn)身幫助我們的事,那次的情況十分危急。。。
——————————
傍晚六點整,太陽已經(jīng)漸漸西沉,余暉灑在金玉樓門前,給這座金碧輝煌的酒樓增添了幾分莊重和神秘。
我站在樓前,仰頭凝視著這座建筑。
門口站著四個西裝革履的保鏢,他們身材高大,神情嚴肅,墨鏡下的眼睛不斷掃視著來往的行人,讓人不寒而栗。
金六爺選擇在自己的地盤與我見面,這本身就是一種無聲的威懾,仿佛在告訴我,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側(cè)面?zhèn)鱽恚骸皬埾壬鷣淼谜鏈蕰r啊。”
我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阿彪正從旋轉(zhuǎn)門內(nèi)走出來。
他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色的西裝,顯得格外精神,領(lǐng)帶夾上鑲著一顆顯眼的紅寶石,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血一樣的光澤,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六爺已經(jīng)在等您了。”阿彪走到我面前,做了個請的手勢,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點點頭,深吸一口氣,然后跟著他走進電梯。
電梯的內(nèi)壁貼著金箔,反射出我們兩人的身影。
阿彪站得筆直,而我則下意識地繃緊了肩膀,顯得有些拘謹。
電梯緩緩上升,阿彪突然開口說道:“張先生,上次的事,六爺一直記著您呢?!?/p>
他的話像一記重錘敲在我的心上,我心頭一緊,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上次的事情,我心里很清楚,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其中的細節(jié)卻只有我和金六爺知道。
我不知道阿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是善意的提醒,還是一種警告呢?
“上次的事可和我無關(guān)啊!”我語氣堅定且簡潔地回應道,目光緊盯著電梯里不斷跳動的樓層數(shù)字,仿佛這樣就能逃離阿彪的追問。
阿彪?yún)s輕笑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道:“六爺常說,像張先生這樣的能人,就應該多走動走動嘛?!?/p>
他的話語中似乎暗藏玄機,但我并未接話,只是繼續(xù)沉默地盯著電梯顯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