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入酒,竟然發(fā)出"嗞"的一聲,酒液瞬間變成了金紅色。
我扶起黑子的頭,將混合了我心頭血的離火酒緩緩灌入它口中。
這次黑子沒有咳嗽,酒液順利流入喉嚨。
片刻寂靜后,黑子突然弓起身子,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
它腹部的傷口處,一股黑氣如同活物般扭動著鉆出,在空中形成一個小小的骷髏頭形狀,隨即被赤陽粉的火焰燒成青煙。
黑子癱軟下來,呼吸漸漸平穩(wěn)。
我長舒一口氣,拔出三根銀針。
針身上已經(jīng)結滿了冰霜,剛一離體就"咔嚓"一聲斷成數(shù)截。
"好了。。。"我擦擦額頭的冷汗,"命保住了。"
靜姐連忙取來干凈的布巾,為黑子擦拭傷口。
黃淘氣跳到黑子身邊,小爪子輕輕拍著它的腦袋:"老黑,你可嚇死我了。。。"
我癱坐在太師椅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掌心已經(jīng)疼得麻木了。
低頭一看,暗紅色的雷紋又擴散了一些,幾乎覆蓋了整個手掌。
那些紋路扭曲蠕動著,像是有生命一般。
"陽子,你的手。。。"靜姐倒吸一口冷氣。
我苦笑著搖搖頭:"沒事,先照顧黑子。"
靜姐固執(zhí)地拉過我的手,用浸了藥酒的紗布輕輕擦拭。
藥酒接觸雷紋的瞬間,竟然冒出一股刺鼻的白煙,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這。。。這根本不是普通的傷!"靜姐聲音發(fā)抖,"像是。。。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往肉里鉆。。。"
黃淘氣跳上我的肩膀,仔細端詳著雷紋:"陽子,這玩意兒在吸收陰氣!你看,紋路比剛才更清晰了。"
我心頭一震,仔細看去。果然,那些暗紅色的紋路中,隱約可見絲絲黑氣流動,就像。。。就像聚陰池里的陰煞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