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寺的朋友。"我站在空色身旁,"切磋佛法本是好事,但用這種手段,未免有失身份吧?"
喇嘛冷哼一聲:"你懂什么?這是我密宗降魔真火,專破邪見!"
我冷笑一聲,悄悄捏了個法訣。
手腕上的蛇形玉鐲微微發(fā)熱,一股暖流涌入體內。
"既然如此,那我也領教領教上師的真火。"我直視那喇嘛的眼睛。
喇嘛被我激怒,猛地將嘎巴拉碗中的液體潑向空中。
那液體化作一團血霧,朝我籠罩而來。
我正要應對,突然聽見靜姐在身后輕咳一聲。
只見她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殿門口,手里捧著一尊小巧的白玉觀音像。
"幾位師父,"靜姐聲音柔和卻堅定,"這是我請來的觀音像,不如先上炷香?"
說來也怪,那觀音像一出現,殿內的綠火頓時弱了幾分。血霧也在空中停滯,仿佛遇到了什么阻礙。
那喇嘛臉色一變,死死盯著靜姐手中的觀音像:"這是。。。。。。"
空色抓住機會,突然高聲誦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
隨著《心經》響起,殿內的綠火徹底熄滅,血霧也消散無蹤。那喇嘛踉蹌后退兩步,被身后的弟子扶住。
"好!好得很!"喇嘛咬牙切齒,"清心寺果然藏龍臥虎。我們走!"
看著三個喇嘛灰溜溜地離開,殿內眾僧這才松了口氣。
空色站起身,向我們深深一禮:"多謝陽哥、靜姐相助。"
靜姐連忙扶住他:"別客氣,你臉色這么差,快坐下休息。"
慧明招呼小沙彌們收拾大殿,我扶著空色回到禪房。
一進門,空色就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如紙。
"你沒事吧?"我擔憂地問。
空色搖搖頭:"只是耗神過度。那喇嘛的血焰咒確實厲害,若非靜姐請來觀音像,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