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尸魔?”我和陳建安幾乎同時喊出這個名字,聲音中都充滿了驚訝和恐懼。
玄陽子的臉色異常凝重,他緩緩解釋道:“這是一種極其歹毒的邪術(shù),比七煞女還要可怕數(shù)倍。要施展此術(shù),首先需要殘忍地殺害六個陰年出生的女子,取其鮮血。然后,再找到一個純陰之女,將她作為容器,將那六個女子的怨靈和血煞之氣全部注入其中……”
靜姐聽到這里,臉色已經(jīng)變得慘白如紙,她顫抖著聲音問道:“那……那會怎么樣?”
玄陽子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一旦煉成,這尸魔便會成為不死不滅的存在,而且會變得嗜血成性,對鮮血有著無法抑制的渴望。更可怕的是,它會完全聽從煉制者的命令,成為其手中的殺人工具。”
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寒意。這種邪術(shù)實在是太恐怖了,如果不盡快找到那個煉制尸魔的人,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我急切地對玄陽子說道:“道長,時間緊迫,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她!您是否能夠通過生辰八字來推算出她的位置呢?”
玄陽子點了點頭,他從那個破舊的布袋里掏出一個看起來頗為古老的羅盤,還有幾張黃色的符紙。他將鄭媛媛的生辰八字仔細地寫在其中一張符紙上,然后用火柴點燃。
隨著火焰的燃燒,符紙迅速化為灰燼,玄陽子小心翼翼地將這些灰燼撒在羅盤上。
“乾旋坤定,法眼開——地脈為引,盤針追形!泰山壓煞,黃河指路——精怪魑魅,速現(xiàn)真??!”玄陽子口中念念有詞,緊閉雙眼,雙手掐訣,隨著他的咒語聲,手中的羅盤指針開始瘋狂地旋轉(zhuǎn)起來。
突然間,指針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拉住,戛然而止,直直地指向了東北方向。玄陽子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他凝視著羅盤上的指針,沉聲道:“在城東!具體位置……等等……”
話還沒說完,玄陽子的臉色突然變得極為難看,他失聲叫道:“不好!那幫龜孫子正在做法!俺感應(yīng)到強烈的陰氣波動!”
陳建安聞言,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立刻站起身來,厲聲道:“我馬上調(diào)集人手!”
“等等!”玄陽子連忙伸手攔住他,一臉焦急地說道,“普通警察去就是送死!那地方現(xiàn)在肯定布滿了邪術(shù)陷阱!”
我見狀,當機立斷道:“這樣,陳建安你帶人在外圍布控,防止他們逃跑。我和玄陽子道長進去救人。”
靜姐急道:"我也去!"
我按住她的肩膀:"不行,太危險了。你在外面接應(yīng)我們,這個任務(wù)同樣重要。"
玄陽子已經(jīng)開始從布袋里往外掏法器:桃木劍、銅錢、符咒、黑狗血。。。"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我們迅速行動起來。陳建安一邊聯(lián)系警力,一邊帶著我們趕往城東。路上,玄陽子不斷掐算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陰氣越來越重了。。。"他喃喃道,"那丫頭還活著,但情況不妙。。。"
車子最終停在了城東一片廢棄的工廠區(qū)。這里曾經(jīng)是紡織廠,現(xiàn)在已經(jīng)荒廢多年。陰森的廠房在夜色中如同蟄伏的巨獸。
"就是那棟紅色廠房!"玄陽子指向前方一棟破舊的建筑。
陳建安通過對講機部署警力,將廠房團團圍住。我和玄陽子則悄悄向廠房摸去。
離廠房還有幾十米時,我突然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玄陽子也停下腳步,從布袋里掏出兩片柳葉:"擦擦眼睛,能看見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