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個小瓶子,上面全是日文:"這是新配的藥膏,對燒傷有奇效。"
瓶子是普通的玻璃藥瓶,但里面裝的卻是暗紅色膏體,在光線下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
我正想拒絕,栓柱突然一個箭步上前接過瓶子:"謝謝大夫!我待會就給陽哥涂!"
林遠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房門關(guān)上的瞬間,栓柱立刻把瓶子扔給我:"快看看是什么玩意兒!"
我讓栓柱幫我擰開瓶蓋,我湊上去聞了聞,臉色驟變:"這是用尸油和處子血調(diào)的!"
我胃里一陣翻騰。
栓柱已經(jīng)沖出門去,半晌陰沉著臉回來:"護士站說今天沒有姓林的醫(yī)生值班。"
我立刻撥通電話:"李隊,醫(yī)院有情況。。。。。。"
我掛斷電話,盯著手中的藥瓶發(fā)呆。
暗紅色的膏體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瓶身上模糊的日文標簽已經(jīng)褪色,只能辨認出"昭和十七年"幾個字。
"這玩意兒得有一甲子了吧?"栓柱湊過來看,"小日本的東西怎么會在。。。。。。"
靜姐突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fā)現(xiàn)阿哲的病床下有一灘水漬正緩緩擴散。
"奇怪,剛才還沒有。。。。。。"栓柱彎腰查看,突然觸電般跳開,"臥槽!是血!"
暗紅色的液體從床底滲出,在地磚上蜿蜒成詭異的圖案。
我死死盯著那灘血水,右手突然傳來灼燒般的疼痛??噹碌睦纂娪∮浽诎l(fā)燙。
"鈴——"
我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起。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臉色驟變:"是李正打來的。。。。。。要接嗎?"
她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刺耳的電流聲,間雜著模糊的日語。
靜姐的手指開始發(fā)抖,手機"啪嗒"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