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我和靜姐慵懶地窩在客廳的沙發(fā)里。
電視里正播放著一檔熱門的綜藝節(jié)目,主持人那夸張的笑聲在房間里回蕩,但我們倆誰也沒有認(rèn)真去看。
靜姐靜靜地靠在我懷里,仿佛一只乖巧的貓咪。
她那纖細(xì)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擺弄著我的手指,動作輕柔而細(xì)膩。
她的指尖微涼,猶如小貓的肉墊一般,輕輕地?fù)现业男模屛腋械揭环N難以言喻的舒適和愜意。
就在這時,靜姐突然打破了沉默,輕聲問道:“今天開業(yè)第一天,感覺怎么樣?”
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我低下頭,凝視著她。
在燈光的映照下,她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鼻尖微微翹起,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我被她的美麗所吸引,一時間竟有些失神。
“還行吧,”我回過神來,微笑著回答道,“都是些街坊鄰居,沒什么特別棘手的事?!?/p>
我一邊說著,一邊捏了捏她的手指,感受著她指尖的溫度。
“哦?那都有誰來了呢?”靜姐似乎對我今天的經(jīng)歷很感興趣,繼續(xù)追問。
我回憶起今天的情形,緩緩說道:“李大爺孫子的低燒退了,特意來還愿。劉姐來求了張平安符,還有個面生的大嬸說她兒媳婦夜里總感覺有人摸她頭發(fā)……”
靜姐抬起頭,眉頭微蹙:"這個聽起來有點(diǎn)新鮮啊。"
"嗯,我給了她鎮(zhèn)宅符和香灰。"我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游魂作祟,問題不大。"
"那個中邪的孩子呢?"靜姐追問,"后來怎么樣了?"
我笑了笑:"栓柱摘了片桃葉,沾水一拍就好了。孩子媽硬塞給我兩百塊錢,推都推不掉。"
靜姐輕哼一聲:"你呀,就是心太軟。這種救命的事,收兩百都算少的。"
"街坊鄰居的,收太多不合適。"我撓撓頭,"再說咱們現(xiàn)在也不缺錢。。。"
提到錢,靜姐突然來了精神,從我懷里坐直身子:"說到錢,你知道你賬戶現(xiàn)在有多少了嗎?"
"一千四百多萬?"我回憶著她剛才在廚房說的話。
"一千四百六十八萬五千三百二十一元!"靜姐眼睛亮晶晶的,像個炫耀成績的小女孩。
我看著她興奮的樣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小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