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看了阿哲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那是,我在屯子里可沒少干農(nóng)活!你起開,我來搬!”
說著,他用肩膀撞了一下阿哲,這一撞,不僅沒有讓阿哲生氣,反而讓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
空色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后轉身走到車后,開始搬運行李。我打開后備箱,只見里面塞滿了四個大箱子和幾個編織袋,幾乎沒有一點空隙。
“哇塞,這都是你的家當???”栓柱瞪圓了眼睛,滿臉驚訝地說道,“你這小子是把整個家都搬來了吧?”阿哲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解釋道:“其實還有一些東西實在是拿不下了,我就放在家里了……”
“行了行了,別閑聊了。”我趕緊打斷他們,“先把東西都搬上去再說。”
于是,我們四人迅速行動起來,開始分工合作。
空色和栓柱各自扛起一個大箱子,我則提起兩個沉甸甸的編織袋,而阿哲則小心翼翼地抱著他最心愛的筆記本電腦。
就在這時,阿哲突然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似的,一臉神秘地湊近栓柱,壓低聲音問道:“柱哥,你們會玩牌不?”
栓柱顯然沒有預料到阿哲會問這個問題,他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當然會玩啊,那咱們晚上耍兩把唄!”
阿哲一聽,頓時興奮起來,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真的假的?”然而,我實在看不下去他們這樣,忍不住踹了栓柱一腳,沒好氣地說:“先說好啊,玩歸玩,可不能玩錢的??!”
我轉過頭,目光落在阿哲身上,語氣嚴肅地說道:“你也一樣,要是敢去耍錢,我可絕對不會客氣,直接告訴你表姐!”一旁的空色連忙點頭應和道:“你放心吧,我會盯著他們的,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p>
走到房門前,我停下腳步,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就在我把鑰匙插進鎖孔的瞬間,我隨口問了一句:“你們把屋子收拾了?”
空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輕聲說道:“是啊,栓柱還是挺勤快的呢?!蔽倚睦锊唤行┖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隨著鑰匙的轉動,門鎖發(fā)出“咔噠”一聲輕響,門開了。我推開門,剛一踏進房間,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這還是我熟悉的那個地方嗎?
客廳的茶幾上,原本堆滿的泡面盒和啤酒罐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精致而整潔的茶具,擺放得整整齊齊,仿佛在向人們展示著它的優(yōu)雅。沙發(fā)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衣服和臭襪子也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原本的米色布藝,顯得干凈而整潔。
最引人注目的是過道里那兩個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它們顯然裝滿了之前的“戰(zhàn)利品”,被整齊地放在一邊。整個房間看起來煥然一新,讓人感到格外舒適和清爽。
我驚訝地看向栓柱,滿臉狐疑地問道:“可以??!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栓柱一臉得意地揚起頭,嘴角掛著一抹自信的微笑,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法掩飾的驕傲:“那是當然!我栓柱做事從來都是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他邊說邊得意地指了指衛(wèi)生間的方向,繼續(xù)炫耀道:“你看,衣服我都已經(jīng)洗好啦,地也拖得干干凈凈的,就連廚房的油煙機我都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