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淡淡的檀香讓我感到心神寧靜,仿佛所有的疲憊和恐懼都在這一刻離我遠去。
當她俯身時,一縷如絲般的秀發(fā)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頰。
我不經意間瞥見了她鎖骨處若隱若現的朱雀紋身,那鮮艷的紅色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醒目,仿佛是一只沉睡的朱雀,隨時都可能蘇醒過來。
"這次多虧張道友冒險取得母鼎。"明月道長抬頭嫣然一笑,明媚如朝陽,"不過下次可別再這么拼命了。"
我正想回答,靜姐突然推門而入,手里還端著熱氣騰騰的湯藥。
看到明月道長離我這么近,她明顯怔了一下。
“小陽,你受傷了?還是我來吧!”靜姐的聲音傳來,其中似乎夾雜著一些難以言喻的情緒,讓我不禁心生疑惑。
我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靜姐向我走來,她的步伐顯得有些遲疑。
明月道長見狀,很是識趣地站起身來,微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靜姐了?!?/p>
說完,她還禮貌地向靜姐行了個禮。
我虛弱地靠在椅背上,看著靜姐小心翼翼地拿起藥棉,輕輕地擦拭著我身上的傷口。
她的動作很輕柔,仿佛生怕會弄疼我一般。
我卻注意到她那修長的手指在微微發(fā)抖,而且眼眶也漸漸泛紅。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靜姐的聲音有些哽咽,她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似乎隨時都會掉落下來。
我連忙安慰道:“我這不是沒事嘛?!睘榱俗屗判?,我還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這個笑容卻牽扯到了胸口的傷口,一陣劇痛襲來,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靜姐的眼淚終于像決堤的洪水一般,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一滴一滴地砸在我的手背上。
那滾燙的淚珠,仿佛能灼傷我的皮膚。
“阿哲已經醒了,但他的血液指標還是不正?!膘o姐的話語中充滿了憂慮和無助。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頭猛地一緊。
雖然金家老祖已經被我們除掉了,但阿哲體內的尸毒卻依然沒有被完全清除干凈。這可如何是好呢?
我閉上眼睛,腦海中開始飛速地回憶起從母鼎中獲取的金家秘術。
在那里面,確實記載了一種解除尸毒的方法,只是這個方法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和條件。
“靜姐,去把阿哲接來?!蔽覐娙讨鴤诘奶弁?,掙扎著坐直身體,“我知道怎么救他了?!?/p>
靜姐驚訝地抬頭:"可是。。。"
"相信我。"我握住她的手,"目前只有我有辦法。"
靜姐猶豫片刻,終于點頭離開。房間里只剩下我和明月道長。
"張道友打算用金蟬脫殼之法?"明月道長輕聲問道,她站在窗邊,晨光為她鍍上一層金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