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被稱為母煞的女人并沒有停下腳步,反而邁著緩慢而輕盈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張聰逼近。
“張聰,你不認識我了嗎?難道你已經(jīng)將我徹底遺忘?”母煞的聲音冰冷刺骨,猶如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讓人聽了不寒而栗。張聰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變得比母煞還要慘白幾分。
此刻,他的手抖得愈發(fā)厲害,手中的水果刀也像是隨時都會滑落地面。面對步步緊逼的母煞,張聰只能不斷后退,嘴里還不停念叨著:“你……你到底是誰?別再靠近我了!”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眼睛里更是流露出深深的無助。
母煞緩緩走近,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皬埪?,你真的不認識我了?你把我忘了?也對,你這種人渣,怎么還會記得被你害死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
聽到這話,張聰?shù)哪X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紅衣女人?!澳恪闶庆o雅?”
母煞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怨毒。“沒錯,我就是被你和你那個賤人小三害死的妻子——徐靜雅!”
王麗此時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她跪在地上,拼命地磕頭?!办o雅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母煞沒有理會王麗的哀求,而是繼續(xù)盯著張聰?!皬埪?,你這個畜生!當初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卻背著我和她勾搭在一起。我發(fā)現(xiàn)了你們的奸情,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和這個小賤人一起把我害死!你還有沒有良心?”
張聰渾身發(fā)抖,他試圖辯解?!办o雅,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閉嘴!”母煞怒喝一聲,打斷了張聰?shù)脑??!笆碌饺缃?,你還想狡辯?你和這個小賤人聯(lián)手把我推倒在地,害得我流產(chǎn),還把我活活掐死!你以為你們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你們的報應(yīng)來了!”
王麗嚇得癱軟在地,她拼命地哀求著。“靜雅姐,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母煞面色陰沉如水,冰冷的目光猶如寒芒一般直直地射向他們,那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深不見底的仇恨。
她緊咬著牙關(guān),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饒了你們?哼!當你們當初殘忍地害死我和我的孩子之時,可曾有那么一瞬間動過惻隱之心想要饒過我們?你們這對不知廉恥、喪心病狂的狗男女,今日便是你們的末日!”
張聰眼見苦苦哀求毫無作用,心中不由得一沉,原本還帶著些許求饒意味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陰狠之色。
只見他驟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起身旁地上的那把鋒利無比的水果刀,然后如同一頭發(fā)瘋的野獸般,猛地朝著母煞直撲過去。同時嘴里歇斯底里地大喊道:“去死吧!臭婆娘!”
然而面對張聰如此兇猛的攻勢,母煞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緊接著她嬌軀輕輕一晃,如同鬼魅一般瞬間便閃到了一旁,輕而易舉地就躲開了張聰這看似凌厲實則破綻百出的一擊。
張聰由于用力過猛,一下子撲了個空,整個人失去重心,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倒在了堅硬的地面之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