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之前,我稍稍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讓阿哲去便利店那邊照看一下。
畢竟靜姐今天去了外省,堂口這里不能完全沒有人照應。
于是,我囑咐阿哲要留意店里的情況,有什么事情及時給我打電話。
安排好這些后,我跟著李建國上了車,車子一路疾馳,朝著城西的方向駛去。
此時的天空愈發(fā)陰沉,烏云密布,雷聲在云層中不斷滾動,仿佛預示著一場大雨即將傾盆而下。
沒過多久,我們便到達了目的地——城北的興旺小區(qū)。
這是一個有些年頭的居民區(qū),周圍的建筑略顯陳舊。
李建國家所在的樓層并不高,只有三樓。
當我們走進樓道,我立刻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陰冷氣息。
這股氣息隨著我們逐漸靠近他家門口而變得越發(fā)濃重,甚至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焦躁和恐懼感。
我不禁心生警惕,腳步也變得有些遲疑。
李建國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異樣的氛圍,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好不容易才打開了房門。
一推開門,一股沉悶壓抑的氣息如同一股巨浪般迎面撲來,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定睛一看,只見家里的窗簾都緊緊拉著,使得整個房間的光線異?;璋怠?/p>
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她正默默地垂淚,看上去十分悲傷。
當她看到我們走進來時,連忙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和不安。
“這位就是張師傅?!崩罱▏吐晫λ钠拮咏榻B道。
李妻看著我,眼神里一半是希望,一半是懷疑,但還是禮貌地讓我進屋。
就我這年紀確實不像能給人看事的,一般農村給人看事的不是老頭就是老太太,不過我也不在意,而是轉頭看向李建國他老婆。
“紫涵呢?”我問。
“在…在房間里…”李妻指著緊閉的臥室門,聲音哽咽,“剛睡著…但睡得很不踏實?!?/p>
我示意他們小聲點,自己緩步走到臥室門前。
越是靠近,那股陰冷暴戾的氣息就越是明顯。
我伸出手,輕輕握住門把手,一股刺骨的寒意順著手臂瞬間蔓延上來。
我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一絲微弱的真氣抵御寒氣,輕輕推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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