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們收拾的工夫,我踱步到陽臺,點起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讓煙霧在肺里停留片刻后緩緩吐出,試圖借此平復我那有些煩躁的心情。
才抽了兩口,我突然瞥見陽臺的角落里堆積著幾個空酒瓶,瓶身上竟然還貼著符紙。
“這又是什么鬼東西?!”我不禁失聲驚叫,聲音之大,連屋里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怒氣沖沖地沖進屋里,對著那三個正在收拾的人吼道。
我越想越氣,隨手將手中的煙頭狠狠地摁滅在其中一個酒瓶上,仿佛這樣就能把心中的不滿和怨氣一并消除。
然后,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徹底放棄與這三個活寶較真。
跟他們糾纏下去,我真擔心自己會被活活氣死,恐怕都活不過三十歲。
回到客廳,我發(fā)現三人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
這時,栓柱突然舉起手,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
“陽哥,我有事要說?!彼ㄖ穆曇粲行┣忧拥?。
“說吧?!蔽覜]好氣地應道。
“那個……咱們是不是該吃午飯了?我餓得前胸貼后背了。”栓柱一臉苦相地看著我。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手表,時間確實已經不早了。再看看眼前這三個活寶,我突然覺得去漕河村驅鬼可能都比跟他們待在一起要安全得多。
“行吧,路上買點吃的?!蔽伊嗥鸱旁谝慌缘姆及^也不回地往門外走去,“都給我動作快點!”
下樓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轉身對身后的三人說道:“哦,對了,等這事辦完,我打算搬去靜姐那住?!?/p>
"臥槽!"阿哲一個趔趄差點滾下樓梯,"姐夫你要和我姐同居了?"
空色吹了個口哨:"可以啊陽哥,富婆成功榜上了"
就連栓柱都露出了憨厚的笑容:"陽哥,恭喜啊!"
我老臉一紅:"少廢話!哪來多么多事,不過你們回來后必須把屋子收拾干凈。"
"哦~"三人異口同聲地拖長音調,表情一個比一個猥瑣。
我隨后又看向阿哲:“至于你,要是家里呆的無聊,搬過來跟他們一起也行?!?/p>
空色突然壓低聲音:"陽哥,那你這些寶貝怎么辦?"他意有所指地瞄了眼我手里的法器布包,當然還有我屋里供著的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