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心頭一緊,"快告訴他別輕舉妄動!那些喇嘛很可能也在找她!"
掛斷電話,我立刻對陳建安說:"快!派車送我們?nèi)ナ兄行尼t(yī)院!"
警笛長鳴,我們乘坐警車一路疾馳。
途中,我不斷嘗試聯(lián)系阿哲,卻始終無人接聽。
"這個傻小子!"我急得直捶座椅。
玄陽子則一直掐算著什么,突然臉色大變:"不好!醫(yī)院方向陰氣沖天,恐怕已經(jīng)出事了!"
果然,當我們趕到醫(yī)院時,整個住院部大樓已被詭異的黑霧籠罩。
警車剛停穩(wěn),就看到阿哲跌跌撞撞地從大門跑出來,身后追著幾個扭曲的黑影。
"阿哲!"靜姐從另一輛車沖下來。
"姐!快跑!"阿哲滿臉是血,"那些怪物。。。到處都是!"
我箭步上前,咬破指尖凌空畫出血符:"破煞符!給我破!"
血符化作一道紅光,將追來的黑影擊散。
阿哲癱倒在地,喘著粗氣道:"我。。。我找到鄭護士了。。。但她。。。她突然發(fā)狂。。。"
"在哪?"我一把扶起他。
"六樓。。。606病房。。。"
玄陽子聞言,立刻從布袋中掏出一把銅錢劍和幾張紫符:"來不及等援兵了!必須阻止他們完成最后的儀式!"
陳建安迅速部署警力封鎖醫(yī)院,我和玄陽子、靜姐則沖向住院部大樓。
剛踏入大廳,刺骨的陰風撲面而來,走廊里橫七豎八躺著昏迷的病人和醫(yī)護人員。
電梯早已停運,我們沿著安全通道向上爬。
每上一層,陰氣就濃重一分。
到四樓時,墻壁上已結(jié)滿冰霜,呼出的白氣瞬間凝結(jié)。